竭地叫喊着。
“谋反?你懂大明的律法吗?”林川拍了拍戴纶的老脸道,“我是边塞的昭信校尉,正儿八经的武官。你一个教人读书的中允文官,有什么资格擅闯我的住所?
我住的地方就是军营,没有兵部的文书,你擅闯我的军营,该当何罪?你以为军营是你家菜园子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两次啦!这是第二次!御林军又如何?御林军是你戴纶的私兵吗?可以保你目无王法?”
林川的话确实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到了,平日里或许权势太胜,让他们忘记了这最浅显的律法。军营乃军事重地,特别是边塞军营,最怕的就是被蛮夷探子入侵窃取机密。
但凡进出,不光需要身份腰牌证明,说明来由通传。一些重要的位置,甚至要去兵部开文书,或者总兵令符才能放行。里面的武官如果谢绝入内,就算是一品文官大员,也不得在武官面前耀武扬威。
“你可是教圣孙律法的老师,这规矩,你懂吗?你说,我可不可以让你人头落地啊?”林川故意贴近了一些,戴纶是真的怕了,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不!你不能杀我!皇上!皇上还有三日就到了!让他知道你杀了我!你一定是死罪!”戴纶被吓得连军事机密都给说了出来。
“爷爷要来土家堡了?”就连朱瞻基都不知道这事。
“哎呀,你又多了一条死罪,泄露我皇行踪,你想做甚?通敌卖国?”林川更是得意,举起了手中雷鸣,唰地一刀斩下,刀身正好卡进了戴纶面前的青砖里,刀面都能反映出他那张吓得惨白的老脸了。
再看裤裆,已经湿透……
林川见效果达到,也就凑到了戴纶的耳边轻声道,“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殴打小朋友,我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你,知道了吗?”
戴纶连连点头,慌张地起身就走,地上都来不及收拾。
“兄弟们不好意思,今天得罪了,拿去喝酒,得月楼的小翠,报我名号能打八折。”林川收刀掏出了一袋银两丢出,御林副官一把接住。
副官看着林川比了一个大拇指,也没多说什么,想来他也是看不惯戴纶这老毕登,对待圣孙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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