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打一声,就都给收编了,似乎不太妥当吧。
知道的,会说世子爷心系城防,凡事亲力亲为;不知道细情的,还以为你好大喜功,抢夺手下的功劳呢!”
朱凤文可受不了这样的阴阳怪气,马上就要上前理论,却被王国梓隐晦的用眼神给制止了。
他也上前,嗤笑着开口道:
“王大人,你可曾听说过农夫与蛇、东郭先?与狼、吕洞宾和狗的故事?”
看着王大人拂袖怒哼的样子,王国梓继续悠悠的调侃道:
“那王大人可知道,‘蠢’字下面的两条虫,哪条是公、哪条是母吗?”
说完,他不再理会一旁吹胡子瞪眼的王参政,对着被包围的百十人道:
“你们都是从哪过来?”
“蕲州!”
“黄州!”
王国梓悠悠的道:
“可我听你们的口音,可不像从黄梅那一块来的。”
这时候,大部分细作的脸色已经剧变,知道自己可能露了行迹;但还有几个浑人,没反应过来。
王国梓就喜欢这些没什么心眼的憨货。
他点了一个膘肥体壮的莽汉上前,开口问道:
“你这样的身高,做衣服都要多扯二尺布,应该不好说亲吧。”
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知对面这个大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憨憨的回道:
“回大人,小人还打着光棍,没有婆姨咧!”
听到“婆姨”这个称呼,王国梓笑了。
他回忆起前世认的陕西干姐姐。
在床笫间,她总是不屑的称呼自己的丈夫为“盖老”,不配拥有她这样前凸后翘的婆姨。
“没婆姨?那可怎么生猴娃。
我有个同窗,跟你长得差不多,在米脂找了个婆姨。
他去年夏天去看望岳父岳母的时候,在路上就不停给他婆姨擦汗,弄得小媳妇挺不好意思的,就对他说:
‘行咧,行咧,你再不要骚轻咧些’。
我那同窗不解‘骚轻’何意,就问他婆姨。
那小媳妇想了半天,才用了‘太过热情’来解释。
等到了娘家,同窗的岳母又是倒茶又是递水,还宰了只羊张罗着要做饭。
我那同窗不好意思,就当着岳父和媳妇的面,用新学的米脂话对着岳母道:
‘泰水大人,你不要骚轻咧!’”
王国梓的话刚说完,那莽汉已是抱着肚子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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