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陛下是怀疑?”
“我们来了,有些东西就不那么好发现了。”
柴宗训的担心不无道理,监察院的探子遍布大周,难免会有反水之人。
说不定在这河间府里,符昭愿还能亲手逮住一两个。
第二日,柴宗训正想宣召河间府官郭清前来见驾,让他细说一番,河间府这几年以来,为何商贸不兴、货运不通。
不料,柴宗训早起梳洗之际,童海竟发现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躲在窗外。
“来人啊,有刺客!”
伴随着童海的一声大喊,随侍在柴宗训门外的玄甲卫立刻就将此人拿下了。
“令陛下受惊,臣罪该万死!”
“无妨,这点事还不足以吓着朕。”
待李守节将那名所谓的刺客押至柴宗训面前时,他竟开始喊起冤来。
“陛下!我……我不是刺客!我只是想求陛下替我伸冤!”
说罢,此人竟开始磕起了头,咚咚咚……砸地地板直响。
“哦?你有何冤情?说来朕听。”
柴宗训见此人胆色平平,不像是那等想要弑君的刺客,说不定还真的有冤情。
“小人姓乔,名子基,本是广州人,数月前我与父亲前来河间府贩卖珍珠。一日,在我出门谈生意之时,父亲突然暴毙而亡。待我返回,河间府已将我父亲的尸体带走,就连珍珠也以不见税票为由,一并查抄……”
而后,众人还从乔子基口中得知,河间府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私自将其父的尸体火化。
乔子基屡次击鼓鸣冤,河间府皆回以棍棒。他无奈,只好到邻近州府告状,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听闻圣驾到来,乔子基好不容易用仅剩的银两,买通了给行在送菜的商贩,将他带了进来,求见柴宗训,好诉说冤情。
柴宗训听罢,瞬间怒火中烧。从古至今,百善皆以孝为先。河间府所作所为,让乔子基未能送其父最后一程,放在哪个朝代都说不过去。
况且,柴宗训从来没有下过任何旨意,让那些丢失税票的商人以货物充公来代替,这绝对是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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