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泛红的冰弹子,装了满满一袋子,一大早就冲着巴图克的营地来了,什么也不说先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用“双弓硬弩”射了2轮。
别看这些冰弹子打在孟加拉族战兵或是战猪骑兵身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离得近了,却能轻易的将营帐打出个破口子。
受此袭扰,巴图克立即点兵追了出来,昨天的一幕立即重演,数千颗冰弹子落在敌军身上,徐世忠就此离去。
原本也只是以为又要痒上一阵子,可没想到这次的“毒性”不小,接触过“冰弹子”的地方,立即出现红肿,甚至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巴图克这一次不走运,他的左眼上被冰弹子打了个正着,这下肿得老高,甚至都影响到他的视线,为了不让自己这副“丑相”出现在众人面前,影响士气,即使重伤也不曾包扎的他,破天荒的给自己脑袋缠了一道绷带。
然而更荒唐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微红的冰弹子落在营地里,其本身就散发着淡淡的果子香甜味,那些贪吃的战猪,不少都将冰弹子直接吞了下去,当夜整个营地就乱成了一团。
一堆堆的战猪发了疯似得找着“同类”扑了上去,还做出了只有发情交配期才会出现的动作,甚至一些法维族的族人都不小心中了招。
整个夜里,巴图克的大营中,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
几个小时后,等药性散去,法维族的战猪少了一大半,下体全都是肿胀充血的厉害,活下来的那些也是步履蹒跚,根本跑不出几步路。
至于那些在黑夜之中,被自己的战猪欺负了的法维族,羞愤欲死,再也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成为了巴图克部第一批逃兵。
自然,以巴图克的治军严谨,不可能让这些逃兵离开,根本没有跑出去多远,就被孟加拉族的战兵执法队斩杀当场。
“好狠毒的毒药巫术!”
巴图克心有余悸,还好只是砸到他的眼睛,万一不小心砸到他下半身,让那些药水渗进去,这惨烈的结果难以想象。
“全军听令,所有战猪扒下猪皮,就地掩埋,切割猪皮,将自己包裹严实,防止敌军的‘毒药巫术’袭击!”
巴图克在刻意保持理智下,还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首先,是那些用来遮风挡雪的皮质大帐被拆分,再加上战猪的猪皮,就这些,也还不够完全遮挡,可要让他们将最后的上千战鹿也屠杀取皮,委实做不到。
“如果连这些最后的坐骑都失去了,那我们将是敌人眼中的活靶子,即使不用‘毒药巫术’,光是沿途追击袭扰,我们就没几个人能活着回去,更别说将他们赶出冰川雪原。”
巴图克直到这一刻,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作战任务,他还是认为自己这一方是优势战力,敌军不过是一群只会“小伎俩”的跳梁小丑。
再一日,裴红月部带队来射入“毒弹”,这一次他们加装了“挡风皮帽”,在杨毅大力鼓励“发明创造”的前提下,机智聪慧的锋骑尉们用剩下的皮毛边角料,缝制出了一顶又一顶的奇形怪状的帽子。
这些帽子戴在头上,柔软的毛皮向里,能够很好的给头部保暖,顺便遮挡住了鼻腔及以下部位,虽然有些气闷,但遇上大风雪的时候十分好用,关键是这一次裴红月带来的“毒弹”,有着强烈的气味。
虽然不是那种“恶臭”,是一种偏尖锐的酸腐味道,就像大热天泡在湿鞋里的臭脚丫子,很难想象那克苏是以一种什么心态将这些草木毒株采摘回来的。
裴红月甚至懒得搞什么队列、阵势,胡乱的将数百枚“臭弹”往敌军身上一翻乱射,草草的就结束了这次的行动,如果不是这种能遮挡气味的“皮帽子”在,估计裴红月自己都没有勇气来执行这个计划。
但这些“毒弹”可苦了巴图克部,他们本来就裹着厚厚的毛皮,原本以为不用接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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