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手,在半途绝不会有半点闪失的,就算我粉身碎骨也要保它周全。”
赵昺点了点头道:“此去九华山路途遥远,危机重重,此去性命悠关,为了不发生意外,我特地从后宫里挑选六位大内高手来护你周全,此去的任务重担全落在你的身上,希望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李全海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辱使命把聖旨送到九华山,定能解这燃眉之急,让大宋重展生机的。”说完躬身向后退去,来到宫院中,有六位黑色劲装大汗,魁梧彪悍各自腰间挂了一把三尺长的宝剑,身旁有七匹汗血宝马,突然一个黑衣大汗道:“李公公总算给你盼来了,我们可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知道陛下叫我们在等你干吗?有什么事情叫我们去办?”
李全海道:“今天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要我们去办,是要到九华山传旨,让武林各派人来助我军一臂之力解当前的燃眉之急,让你们六人护我周全,以防万一出现什么差池。”
那大汉笑道:“我们六人都是陛下亲选的大内一等一的高手,功夫不在话下,此行定能保护公公周全,顺利地抵达九华山,传达聖旨,号令群雄助我军一臂之力。”
说完七人各自翻身上马,双脚夹马腹,双手拧着缰绳,驾驾驾,马儿吃痛,七匹骏马如离弦之箭直朝宫门外飞驶而去,烟尘荡起,一切都笼罩在烟尘之中,眨眼间七人已经消失在蒙蒙的烟尘之中。
他们所行驶两个时辰就到驿站乘换马匹,以防马匹行程太累,拖累行程的进度,这个时间来不得半点马虎。
他们又行驶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眼前显现出一片茂密的森林,这片森林茂密的枝叶遮盖着上方,像一把大雨伞笼罩在上方,地面之上只有枝叶之间缝隙太阳投射下来的光芒,斑驳点点,光怪陆离。
七人立即翻身下了马匹,道路草丛中有一块石碑,石碑上雕刻着野猪林三个字,李全海道:“我们七人一路上已经花费了三个时辰,都没有喝一口水,吃一口干粮,一路颠簸骨头都要闪架了,我们还是到林中歇歇脚,以解乏力之身。”
劈空掌玉郎峰道:“公公所说的话正中我心意,我们还是在这林中休息片刻,我们再及时赶路,万一耽误了到了九华山传旨时间,谁也担当不起呀!”
他们其余七人也都连连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七人径直向林中走去,把马匹拴在几棵大树上,几人坐在几块大石之上,各自吃着干粮和饮水,片刻功夫,各自把干粮和水袋放在马匹口袋之中,刚准备翻身上马,突然从林中传来了哈哈哈怪笑声,此声恐怖诡异,震耳欲聋,林中的飞鸟直接从枝头上蹿飞而出。
七人听到此声立即心如刀绞,痛苦不堪,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能够钻进去,连忙用两根食指塞进自己的耳朵之中,运足气力抵挡这浑厚笑声,让自己不再受到这笑声的侵蚀。
劈空掌玉郎峰朗声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在此装神弄鬼,有本事何不显露真身与再下一决高下。”
阴冷的笑声渐止,淡淡地道:“你们大概是朝廷大内高手和李全海李公公,既然不知死活来到这野猪林,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们仔细看看这地面上的累累白骨,都是些有进无出之人,到了此地只有死路一条,你们也不例外,”说完有七条人影从枝头上飘落而下。
七人各自穿着西域加裟,每人两只手中各执一柄铜钹,冷眼闪躲着锐利的精光,狠狠的盯着他们七人,准备蓄势待发。
玉郎峰冷笑道:“原来是西藏枯觉寺的七喇嘛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常听闻枯觉寺的七喇嘛的功夫远近闻名,就连整个中原都赞声不绝,话又回来了,我们七人一向和你们枯觉寺无怨无仇,为何你们七人在此林设伏来和我们为敌,你们可知我们此去的目的。”
领头的喇嘛达巴果冷冷道:“你们虽没有跟我们枯觉寺有任何的仇恨,但你们所去的目的跟我们有着大大的关系,你们一定是为了那小皇帝传旨到九华山,让那些武林各大门派来支援南宋做先锋,想和大元作对,想削弱蒙军的势力,我这种说法是否正确?”
李全海道:“没有想到你真有神机妙算的本领,既然猜得如此准备,真叫我咱家佩服万分,既然知道原因为何还要在此拦堵我们,你们可犯得是死罪,会诛连九族的。”
达巴果听完格格笑道:“你们所说的南宋早就风雨飘摇名存实亡了,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诛连九族,做白日梦吧!在我们眼里只有强横的大元才能够真正的山河一统,是我们心目中无法取代的地位。”
李全海道:“没有想到你们也是西藏屈指可数的一代英豪,却成了蒙古鞑靼的鹰犬爪牙,我真为你们这些人感到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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