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点头道:“当初一直以为我们柳家的剑法是天下第一,从未把任何武功看在眼里,在华陀寺那一战我才感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功夫自叹不如,当时功力受损耗俱多,多亏吃了那高僧的药丸,半年之后才能完全康复,要不然起码也要一两年才能恢复。那时一心想得到那《神龙诀》将其毁之,差一点酿成大祸,如今又能拿什么来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熊志平道:“现在才知道真正的江湖才是险恶的,每一个都逃不开利欲熏心、为名利不断的采取撕杀。”
柳乾坤道:“所谓的江湖就跟江山一样都不可能风平浪静,一帆风顺,总会时起彼伏,恶浪滔天再所难免。”
枫树在那些西域高手手中很快的就把囚车制造成功,又分别把他们每一个人都摆放在马车架上,西域至尊看了一眼,笑道:“这一切都办得这么妥当,我们也安心的出发。”
西域高手各自坐在马车之上,亲自驾驭着双马引制牵引的马车,挥动着长鞭,驾驾驾,马蹄得得急速的奔跑声和车轮在地的辘辘之声不绝于耳,响彻整片枫树林之中,沿着小道一路向东行。
各大门派和武林盟主被囚的风声不胫而走,传各门各派众弟子耳中,每一个人的都义愤填膺,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他们的掌门受此责罚,免受痛苦的折磨,更让崆峒派痛苦得咬牙切齿,他们的掌门骆宾奎在枫树林一役之后既然将生命葬送在枫树林之中,如今尸体是否得到入土为安。
崆峒派满屋素稿,所有弟子都披麻戴孝,脸色极度的悲伤,泪水在脸庞上不停的滑落,大厅的中间放置着一口漆黑如墨的棺材,棺材前言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崆峒派三十代掌门骆宾奎之位,棺材的南方有一弟子跪在地面之上,一手拿着纸钱放在盘子里在烧,一手不停的拭擦自己淌下的泪水。
梅金龙走到这位小师弟的面前道:“小师弟你一定要节哀顺便,这两天来你不吃不喝为掌门守灵,掌门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小师弟林惊群道:“掌门师兄,让我为师尊掌门再守灵两天,以告慰我对师尊掌门悼念之情,要不然我的心怎可安稳,师尊把我从小养大成人,是他一手栽培我,我才有如今的面貌,这都是师尊的功劳,是无法抹灭的。这一次我求求掌门师兄再让一次机会尽尽我的孝心,报答师尊对我的养育之恩。”
梅金龙含泪点了点头道:“我们这里那一个不是受到师尊的养育之恩,如今才能成为一方男儿,师尊的点滴之恩得涌泉相报,如今师尊仙游已逝,你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会拖垮,师尊如果在天有灵他又怎么会安心呢?”
所有的弟子在棺柩前排成两队跪在地面之上,听到梅金龙这么一说心里也不是滋味,必经每一个人都是由骆宾奎一手抚养长大成人,把他们视为自己的亲身儿子看待,如今却还没有享尽半天福,就离他们而去,想到这里心里就心酸不已,泪水也情不自禁的滑落而下,一一磕拜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子,用衣袖拭擦自己的泪痕。
大师兄云天长缓步走到梅金龙的跟前道:“掌门师弟现在这个时候我有话不知该不该讲,不说出来敝在心里又不舒服。”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大师兄你有话直接讲出来,我们之间还是好兄弟,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不要拘泥于眼前的一切。”
云天长道:“我今天所说的话也是大家共同的话题,今天也开门见山讲出来,师尊去世已经有十多天,师尊的法体还在枫树林之中,是否入土为安还是个未知数,趁现在天气转凉,尸体还没有腐化,还得趁早把他的法体运回崆峒派,不能让它成为孤魂野鬼,也让它有一个安身之所。”
接着又道:“把师尊的事情办妥之后,掌门师弟再领我们所有的弟子向西域至尊那些人报仇雪恨,以告师尊的在天之灵。”
梅金龙道:“大师兄所提的第一个问题我定会答应你,再过三天等师尊的头七过后,这定会派众弟子把师尊的法体运回崆峒派,让它享受同样掌门逝世的待遇,不再让他成为孤魂野鬼,飘留在异地。但第二件事情我们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对我们大大不利,以至于丢失性命。”
云天长听到此话勃然大怒道:“掌门你这叫什么话,从你的话音中听起来你开始懦弱、胆小、怕事,就怕你一去丢掉性命,也害怕一时之间失去这个掌门之位。”
梅金龙轻描淡写道:“我刚才所说得话并不是掌他人的志气,来自己威风,我并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在这件事来说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和掌门一样意气风发,你有没有仔细想过,我们这些师兄弟的功夫和师尊相比那个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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