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独占鳌头,夺武林盟主之位,这次矛盾已成白热化,不可不防。没有想到从人群中走出一个旧衣老者,说他是吹花老祖,回忆他当年是怎样认识于天雄,又怎样被他和西域四狂设计困囚在九灵山之中,受尽了种种折磨,心酸往事不堪回首,这种痛苦已经在他的内心之中生根发芽,无法磨灭,挥之不去。”
李幸飞摇了摇头,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传闻当年吹花老祖熊志平和他的爱人新婚第二天就开始退隐江湖,归隐山林,不再问江湖之事,这事江湖中每一个都熟能而闻的事,况且熊志平临走时把所有的家财都给了于天雄,他不但没有把所有家财独吞,而且不停的救济所有的穷人,在江湖上成为佳话,还给他起很好听的外号叫至尊善人,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用这种卑鄙无耻,龌龊的手段来对付和自己结义金兰的好兄弟,而且一困就是二十年,对于一个人来说这二十年对人生实在是最宝贵阶段,这种人实在连猪狗都不如。”
九宫宣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在江湖上闯荡几十年,既然也被他这种虚伪的外表所蒙蔽,所欺骗,真所谓江湖险恶,人心叵测,熊志平一时好心也会落到如此下场,实在可悲可叹呀!”
潘知林道:“我真的搞不懂熊志平家千金家财都被他散尽,不要家财又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放不下?难道是名利还是权势?”
九宫宣狠狠道:“这些家财对他来说只是身外之物,在他的心目中只有得到吹花神功,才能一统江湖,号令群雄,这才是他最终的目标,只要达到这个目标,黑白两道都受他控制,到时钱财要多少就有多少,富可敌国呀!
俞加杰道:“那熊志平从那九灵山山洞出来,有没有找于天雄算帐?报这个不共戴天之仇。”
九宫宣道:“当于天雄再次探望熊志平时,欲想从他的口中得知吹花神功的心法和心德时,却发现熊志平和他的爱人早就消失得无影踪,整天害怕他寻仇找上门,于是用飞鸽传书把西域四狂从西域调回来,共同商量对付他,西域四狂二十年来在西域也研究了一套阵法专门是用来对付熊志平的吹花神功,只要四狂用心合力熊志平必死无疑,谁也没有想到二十年后他的功夫练得更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四狂还没有来得及反映已经命丧冰凌之手。”
“熊志平见于天雄看见四狂已命丧黄泉,伤心欲绝,还念以往兄弟之情,不忍心将他杀之,反而废了他的功夫,从此成为废人,这对一个习武的人来说比死还要难受。”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也是他们所得的报应,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九宫宣站直了身子道:“志鸿呀,你这一句说到唯师的心坎上了,你们一定要牢记你们小师弟所说的话,人不能为了一已私利,而违背自己良心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等报应来时已没有选择的余地,”说完拖着沉重的身体向大厅外走去。
俞加杰拍了拍张志鸿的肩膀道:“小师弟平时都没有看出来,今天你所说得话这么经典,以后呀掌门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
张志鸿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刚才所说话经典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潘知林道:“不说则已,一说一鸣惊人实在让人佩服呀!”
张志鸿陪笑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取笑我了,要说口才我那能比得上你们三位师兄,我真是甘拜下风。”
李幸飞道:“好了,你们就少说两句,二师兄你看看大师兄和小师弟,一个已有意中人,一个已是新婚燕尔,只有我们两个还是单身,还整天跟他们掺合在一起,不是很难为情吗?”
潘知林知道此话一下子感到无地自容,难为情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我们现在又没有机会出去,跟女孩子接触的又少,觅得意中人又谈何容易。”
李幸飞道::“话虽如此,我们现在连出去的机会少之甚少,跟女孩子接触的机会简直就等于零,那有向小师弟的运气这么好,一出去就能遇到碧姑娘,现在真叫人羡慕不已,不过机会都是人创造出来的,二师兄这一次真是好机会来了。”
潘知林听到有些懵懂,不知道这机会是说得什么,疑问道:“三师弟你所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天上会掉馅饼。”
俞加杰和张志鸿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话从何说起。
李幸飞看见他们的神情噗哧一声笑道:“我现在也不用跟你们拐弯抹角了,你们想这一次来参加小师弟和碧姑娘的婚礼那个门派的女子最多?”
潘知林正色道:“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峨嵋派了。”
李幸飞笑道:“这个正是我所要说得正点之处,峨嵋派众弟子在峨嵋掌门圣德师太严肃管教之下,没有哪个弟子肯越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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