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大门上面的红绸缎在微风中轻轻不停的摇摆,每一个门上,窗棂上,都贴着喜庆的对联和双喜,看到这一切两个人立即感觉到一般喜庆的气氛猛扑心头,于天雄拉着马匹向马厩中走去,拴好马匹来到他们身边,道:“大哥,大嫂你们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一路上极度赶路,极为辛苦,还是到里面休息片刻。”
二人调过头来,熊志平道:“二弟你在家里辛苦了,把家里一切布置得如此井井有条,我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于天雄回眸一笑道:“大哥何必如此客气,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就不用计在心上。”
走进大厅中,于天雄分别给他们二人斟酌了茶水,道:“不知大哥和嫂子的婚事是那一天?”
熊志平顿了一顿,掐指一算,道:“算算除了今天大概还有十天的时间吧!”
于天雄道:“大哥那一天婚礼一定是很热闹吧?”
熊志平道:“那是一定,把所有的亲戚加起来足足有上百人之多,你说热闹不热闹吧?”
于天雄惊叹道:“大哥没有想到你们熊家的亲戚如此众多,难怪请客一请就要四五天的时间,我们于家虽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世家,但跟你们熊家的亲戚家族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小巫见大巫,想必那一天一定是热闹非凡。”
熊志平看了一下秀梅道:“婚姻大事一辈子只有一次,我和秀梅的婚礼要得到所有的亲戚的祝福,要让世人所有的眼光来羡慕我们,那时我们才能感到真正的幸福与众不同。”
秀梅此时没有答理他们,只是用眼光不经然看了看整个大厅中的摆设,突然脸色凝重起来没有再说一言一语,只见他们谈笑风生,津津乐道,此时她对他们所说的话一无兴趣而言,起身向外面走去,向隔壁的房间走去,看了看里面的摆设,随手拿起一个靠着厨柜对面的瓷器,摸了又摸,又用手摸了摸旁边的灰迹,奇怪这些东西都是我亲自摆放,好像全都被动过似的,会是谁会动过手脚,难道是不是错觉看错了,还是自己糊思乱想,于是用着怀疑的心态到了另一间仔细查看了一下,所有的东西摆放都完全错弄不齐,难道有什么外人擅自闯进熊府,里面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不见少,那到底又为了什么,把所有东西摆放的位置都动过,想到这里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是为了熊家的吹花神功,如果是一个陌生人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一一去查找,现在唯一怀疑的人就是于天雄,唉,得找一个机会告诉志平,让他好好提防此人。想到这里立即又回到大厅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于天雄和熊志平此时并没有在意秀梅此时的脸色在改变,两人还是在不停地交谈着,好像旁边再没有第三人存在。
第二天清晨,于天雄一大早上就起来,用眼睛在四周看了看,看见没有任何人存在,心忖道:“此时没有一个人,也是最安全,现在不知道四狂有没有回到西域,如果真的回到西域的途中,当他们收到这卦信函时不知道熊志平新婚大喜之日,能不能准时赶到,如果真的赶不到,凭自己一已之力很难把他们二人囚困在巨石之中,还是抓紧时间把这封信函发送出去,让四狂准时抵达这场婚礼,想到这里立即把信函绑在信鸽的体上,双手捧着它向半空中抛去,鸽子在半空中咕咕的叫了几声之后,扑翅向远方飞去。
这几日熊志平带着于天雄在京城里到最好的酒店中吃最好的饭菜,在附近游山玩水,观看日出和日落,享受大自然所赋予一切的美丽景物,此时于天雄无不感到中原的一切无不超过西域,无不在这些美景中所陶醉,但内心的计划却在一步步的酝酿,没有被这些美景所取代。
夜色深沉,月色朦胧,繁星点点,此时的夜更显得格外的凄美而冷静,在皎洁的月光折射下,假山旁边站着一个身材苗条,窈窕淑女一般的女子,冷静的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立即脚步在面前不停的踱步行走,看起来心烦意乱,走起路的步伐都凌乱不堪,随着月光慢慢的向上飘移,完全看清她的脸,敢情她就是秀梅,还为今天房间里一切摆设所捉摸不透,大伤脑筋,“如果在熊志平面前揭穿于天雄的真面具,志平又和他的感情情深意重,根本无法相信他会这种劣质的行为,说不定一定会跟闹翻了脸,现在大婚在即,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如果不把这些事实说出来,那一定会包藏祸心,到最后受到伤害还是志平,这些事情想来比什么事都觉得烦。”
正当她此时大伤脑筋,拿不定注意时,只见熊志平急匆匆跑到假山旁边,站在秀梅面前气喘吁吁道:“秀梅这么晚了,你把我约出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要是有事情就在大厅说好了,二弟又不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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