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敢碰,我就让你死在这白玉台上。”
名叫梅冉丰的白衣老者咧着那干枯到没有血色的嘴,呵呵笑了笑。
“你瞧瞧你,都多少岁的人了,还说这些个少年人才说的口的威胁言语。”
老者见墨痕依然是那一副冷淡模样,无奈道。
“得得得,我不动他还不行吗,瞧你这样子,唉,三甲子的岁月,咱俩这该有多少岁了?都快两百岁的人了,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喊打喊杀的。”
“唉,岁月悠悠逝去,老朽已矣,当初不似你得仙人抚顶,而今已风烛残年。颜面憔悴,一副苟延残喘之态,与你相比真是显得残破不堪,或许一切皆是命数,一切皆是因果吧。”
墨痕抬了抬手打断了老者的絮絮叨叨。
“你怎样我懒得管,你造就这天下如今局势意欲何为,我也懒得管,那小子你要是敢碰。”
话及此处,墨痕一拳砸向棋盘,整个白玉桌面陡然四散而裂,可那个棋盘却仍悬于半空,没有丝毫损坏。
“我就让你早日归西。”
说完话之后,墨痕转身,斜瞥了一眼白衣老者,而后一步踏出,不见踪影。
白衣老者望着先前墨痕所立的位置,摇头笑了笑。
“我以天下为棋局三甲子,你未能阻我。杀我?在南海之上,你就别想了。”
言罢,白衣老者又捻起一颗棋子,落于棋盘西南方向。
“我不出手,那就让一小辈出去玩玩,看看你这徒弟究竟有多厉害,让你这般宝贝。”
蔡河村,是北晋极北之地最边陲的一个破落村庄,因此地荒凉,连衙门官差都懒得往此处来,没多少油水的地方,过来了也是纯纯浪费脚力;所幸这里离得道禅寺不算太远,因这道禅寺名声渐渐远播,因此倒是有不少过路香客不时于此处借宿,这也成了蔡河村少有的经济来源。
蔡河村西头有一俏丽寡妇,这寡妇虽已是半老徐娘,却是风韵犹存,引得村中不少汉子垂涎,常常有闲汉半夜跑到寡妇院子外呼喊,竟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而今日,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正鬼鬼祟祟的趴在这寡妇家的窗外,似是在偷听着什么。
只听得屋内不时传来旖旎之音,这引得小伙子顿时是口干舌燥,腹部似是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引得身上某些个部位好一顿的难受,听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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