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日重。”
“大夫说,祖母静养应该还有两年时光的,可我那日刚刚出府去给祖母抓药,还没回家祖母人就没了,你说是为什么?是不是我的好父亲,说出了大伯去世的真相?”
蔚蘅每说一句话,蔚夫人就颤抖一分,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会被尘封的往事浮现在眼前。
她的女儿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她早就在谋划这一切了。
“当初我的事情暴露,和你有没有关系?”蔚夫人咬牙问道。
蔚蘅不否认,“祖母走了,你们夫妇一个是忠勇侯一个是忠勇侯夫人,风光无两,才半月过去竟然就在府中搭上戏台子,我怎么能让你们如此开心呢。”
蔚夫人彻底绝望。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望着四四方方破败却高高的院墙,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出不去了。
她生的不是女儿,而是仇人,而是一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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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傅家祖祠中。
“傅家第十七代子孙傅宁今日前来拜别列祖列宗。宁儿在月前的科举中得皇上青睐,成为今天科举的探花郎,不日便要上京赴任。”
“宁儿一定谨遵家训,为国为民,忠君守国,不敢懈怠。”
说罢起身,出了宗祠。
外面,傅宁的父亲望着自己身姿挺拔儒雅俊朗的儿子,露出欣慰的笑容。
“宁儿,回京之后要看好你妹妹,你姑奶奶临走前最放不下她。”傅父对自己的儿子很是放心。
当年傅家在朝中被迫站队夺嫡失败时候首当其冲受到惩罚,被驱逐到西北。
如今更是有了蔚蘅的帮助,傅家才能有人重回朝堂。
对于蔚蘅,他们是感激的,可他们也知道蔚蘅什么都不缺。
唯独身边少了亲人。
傅宁点头,“我知道的父亲,不过她可是大将军,可不敢管她。”
傅父年纪大了,从小学习经书儒道,对于纲常伦理看得极重,偏偏生出了一个不着调的儿子。
偏偏还是这个儿子最有出息。
傅父一瞪眼,“她不听你的,你不会请出你姑奶奶的灵位吗?你小子最会干这个事情了。”
傅宁小时候被父亲揍,二话不说就冲进祠堂抱起他太爷爷的牌位,祖父去世之后就抱祖父的,每次都让傅父气得不行。
傅宁嘿嘿一笑,“父亲,我到京中安顿下来之后再接您和母亲过去。”
本以为父亲会满心欢喜,却见傅父摇了摇头,“蔚家流放的官眷不日就要到了,我们傅家还有一笔血债需要向蔚北山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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