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徐父颓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一家人确坏透了,可是父母对孩子的爱都是一样。
钟洛柠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意思,道德绑架啊!
如果不是当初你们家疯狂献殷勤,我姐会被你们骗吗?她当初的条件,什么好人家找不到?
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要是真想死,回家死去,别死在我这,我嫌脏。
想用你的命威胁我们?你配吗?
打你们骂你们?大可不必!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会让黑心肝的人遭报应,徐建国的报应来了,你们也等着吧!”
徐父徐母这个惨兮兮的样子,在顾清欢眼里是咎由自取,活该!多行不义必自毙。
但旁边围观者也有的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帮他们说话。
“姑娘,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非要把两个老人逼成这样?这也太过分了点。”
“就是啊,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孩子都这么大了,什么不能商量的?何必闹得鱼死网破呢!”
“这夫妻过日子啊,该忍让的时候就得忍让,男人哪有不犯错的,这日子还得过啊!
老人家都这样说了,就各退一步吧!”
…
看吧,在别人眼里,女人就是什么都该忍让,都该承受?
男人犯了错就该原谅,女人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这些人的话像尖刀一样插进钟洛柠心里,对这世界的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还能指望什么?
女人想在这世道活出个样子来,太难了,总是被当成是男人的附庸品,嫁了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凡事忍让。
她也曾想重新好好活一次,可是生活总是不放过她。
她紧紧的攥紧手里的刀子。
突然一只小手轻轻的牵起她的手。
悠然懵懂的眼神,让她心有不忍,悄悄的松开了撰得紧紧的手。
孩子,永远是母亲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顾清欢刚想站出来怼这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
对面的明如雪就举着一张报纸冲过来,大声喊:“你们积点口德行不行?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烧到自己头上不知道痛!
看到没,人民日报的头版头条都说了,就是这个男人,囚禁老婆孩子长达一个多月,公然把姘头带到家里搞破鞋,还把自己的老婆捆在椅子上看着!害的孩子差点摔死。
这种人,你们说什么原谅,脑子没病吧?
他们老徐家从前就是破落户,花着儿媳妇儿的嫁妆钱,还纵容儿子搞破鞋,想齐人之福,现在出事了又来各种手段逼前儿媳妇松口,天下有这样做事儿的吗?
这种人五马分尸都不为过,你们还劝和,喜欢受虐你们把人领家里去!慢走不送好吧?”
这席话一出,全场都静音了几秒。
顾清欢悄悄的对明如雪比了一个大拇哥,干得好!
这小姑娘还挺对她的胃口,说话犀利到位,把她想说的都说了。
好多人是看过报纸的,当时还对徐建国的行为深恶痛绝,昨天还去看了批斗现场呢,只是不知道当事人竟然就在眼前。
立刻马上不吱声了,离得徐父徐母远远的。
有两个大婶吐了两口唾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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