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事。”严妈妈忙伸手扶着她。
柳月如轻轻颔首,她也能借这机会看看她那素未蒙面的孩子。
叶桃点好香递到柳月如和宋以言的跟前:“夫人,小少爷。”
柳月如从叶桃的手中接过香,又递了三根给宋以言:“去给你大哥上香吧,保佑他在那边早日轮回,不再受这些苦。”
宋以言默默的给小坟堆上香后,才走到柳月如的身边:“母亲起坟的时候,我想一同前往。”
“好。”柳月如红着眼睛应下。
宋以言在泥泞的土地跪了下来。
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大哥安心,母亲日后由我护着,我会连同大哥那份一起守护。”
宋以言说完,严妈妈上前将他从地上扶起,身上的衣裳也被泥水弄湿。
柳月如拿过帕子轻轻的为他擦拭额头的泥土。
烧了纸扎的衣服和金元宝后才带着宋以言回到马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回府。
马车行至京都最热闹的街巷。
在马背上的谢文桦突然兴奋的朝柳月如乘坐的马车说道:“父王,那是姨母的马车,我想去找姨母。”
谢文桦回去后气愤的将宋老夫人要毒害宋以言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
谢景瑞与柳正倘算是忘年之交,说来柳正倘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这也是当初柳云霓带着孩子要王妃之位,他同意的原因。
他冷毅的眸光落在柳月如的马车,心中更是惋惜,她不该被如此对待。
儿时初见她,一身湖蓝色童男装,粉雕玉琢的她穿梭在贫民区。
他那时说;“天下贫苦之人太多,管的了一次却不能管终身。”
至今,他都记得柳月如双手叉腰,仰着盛气凌人的小脸,认真同自己辩驳的样子。
她说:“海不辞水,故能成其大,饱餐一顿对于她们而言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对于贫苦人而言却是拼尽全力,只要她遇到,便会尽自己所能。”
谢景瑞的眸子晦暗,这般善良的她却被侯府机关算尽。
思及此。
他翻身下了马,将谢文桦从马背上抱下。
随着谢文桦奔跑的身影,移步到了柳月如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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