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信任他了呢?
他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在一起经历了浪漫的日出之后,她就这样躺在床上,是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她做什么是吧?
的确挺正人君子的,先前人家喝醉了,都那么主动,他是真能停下来。
现在两个人都清醒着,他又怎么做得出那些事?
陈最去洗了个澡,也穿着民宿的睡袍。
虽然依照他对酒店用具的严格要求,是不会用这边的洗漱用品和浴袍的。
但出发得仓促,没有准备,这会儿只能将就。
从浴室出来的陈最是真不想屈居在一米五的小沙发上。
所以陈最决定睡床上。
反正有两床被子,而且床那么宽,各自睡在一头就好了。
但事情,远没有陈最想的那么简单。
躺在床上吧,就不自觉地往姜且那边看。
姜且是真困了,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被陈最仔仔细细地看着。
这种事情,姜且以前也会做。
在刚跟陈最领证那一会儿,他们住在一起。
每每看到陈最睡在她边上,她都有种缥缈的虚无感。
所以会盯着陈最看很久很久,还会伸出手指去抚摸他的脸庞。
又生怕被他发现,他微微一个拧眉,姜且就会迅速地收回手指头。
一如现在的陈最。
姜且眉头一拧,陈最就立刻收回手指,万一她也在装睡呢?
哦,那这就扯平了。
陈最看着姜且,这会儿困意一点都没了。
别说困意了,他这会儿精神得能打死一头牛。
陈最觉得自己有点引火自焚了,好好的觉为什么不睡,非要跟姜且一块儿躺在床上。
躺床上就躺床上吧,结果还非要伸手碰人家的脸。
这下好了,给自己弄得身上像是在烧火一样,热得慌。
陈最只好转身背对姜且默念清心咒。
那玩意也没什么用。
陈最强迫自己睡觉,总觉得睡着了,就不会去想那些了。
结果昏昏沉沉之间,陈最感觉到有一只纤纤玉臂,搭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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