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说:“嫂子,咱以前那是守着宝贝给饿死啊”
“可不是嘛,早知道这么吃法没毒,灾年就没那么多人饿死了”崔氏也跟着说。
“这才是其中的一种做法,还有很多种呢,你们要不要试试”陈明珠笑着说。
“就是你说过的粉条,比这个更好吃?”王氏说道。
“那也是其中的一种方法”陈明珠说道。
“妹妹,真的吗?”一湖凑过来说。
“三哥,把吗字去掉”陈明珠乐呵呵地说。
“真的?太好了”一江也欢快地笑着。
“三弟,我怎么觉得咱妹妹,跌了一跤以后就啥都会了呢,是不是咱也得摔一跤,才能变得厉害呀”一江小声对一湖说。
“二哥,你想屁吃呢,哪能人人都能受到神仙的保佑啊”陈一湖,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二哥。
“滚,就知道,不能跟你个马屁精说话”一江愤愤地说。
这边几个年纪大的老家伙,也在小声的边吃边聊。
“八哥,你说咱这步是走对了哈,不然搁老家待着,非得饿死”族老之一老九说道。
“九弟,可不是嘛,咱祖辈都是靠天吃饭,哪年不是饿死个把人”
“最严重的那一年,二十八九年,快三十年了吧”
“差不多,快三十年了”
“那年大旱,颗粒不收,都是整户地饿死啊”
“村东头的陈驴蛋家就是那一年,饿死的”
“老七,我记得你,当时跟着去看情况的吧”
“可不是嘛,八哥,那年陈驴蛋隔壁杀猪匠跟老常叔反应,几天都没看到陈驴蛋家的人出入了,老常叔感到事情不妙,喊上我跟几个兄弟去陈驴蛋家看看。”
老七满脸悲痛地回忆着:“可伶呐,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回想”
“陈驴蛋那个惨啊,全家十几口都饿死了,就剩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娃娃,趴在早就死了的陈驴蛋的胳膊上吸血,陈驴蛋饿死前把胳膊划了口子,让孩子吸他血”
“嘘,小声点别让驴蛋家的娃儿给听见了”老八爷说。
自以为很小声的老头子们,不知道很多人都正在听,而且驴蛋家,仅剩的那个喝血的娃儿陈有根也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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