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不是早起不漱口啊？”
“嘴巴臭死了！”顾灵儿叉着腰，十分不满地盯着姬无道。
陈羽的大师姐紫灵嫣以及三师妹浅星澜也在一旁，二女的脸色晦暗不明。
“哦哟哟，我看是谁呢？这不是陈圣子的贴身丫鬟么？”
“怎么，容不得你家主子受委屈了？”
姬无道翘着兰花指，很是浮夸地假笑起来。
这一笑又引得台下的弟子们跟着哄笑起来，这下不止是看台这边的弟子，就连天灵阶旁的弟子也都看了过来。
“你！”顾灵儿气得攥紧拳头。
她最讨厌别人这么叫她了，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
虽然她平日里的确总是跟在陈羽后头，但她可不是什么贴身丫鬟！
再说了，都是陈羽一直在照顾她，她只是单纯喜欢黏着陈羽而已。
“怎么？反驳不了？我看有些人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姬无道又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众人就这样默默享受着这场闹剧。
没有一人出言阻止，也没什么人觉得不妥。
“这可是收徒大典。”一道铿锵有力的女声响起。
女子身着一身金丝鎏边的白袍，腰间别着一把长剑，她的眼眸是赤色的，容貌是带着英气的绮丽的美。
明明是女子，却身着男装，样子俊俏极了。
“是她...”
陈羽的眸子亮了亮，清澈中泛着柔光。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陈羽看到那女子朝他望了一眼，随后又惊慌地撇过脑袋。
“玄剑宗的圣女，木兰。”
陈羽收回视线，他已经走到看台之上。
陈羽抬头，对着几位长老行礼。
礼毕，他又朝着高台上的白帝媱点了点头。
白帝媱朝他回了一个柔柔的笑。
他又看向姬无道的方向，只见那姬无道望着木兰的背影，一脸痴情。
在陈羽的印象里，这姬无道很听木兰的话，好像还向她提过亲，但都被木兰回绝了。
“我看某人才是别人的哈巴狗呢，主人一说话，他就不敢叫了！”
眼见姬无道这么听木兰的话，顾灵儿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
姬无道不敢多言，生怕说了什么话又惹得木兰不高兴。
陈羽也在这时来到了顾灵儿的身边，他伸手揉了揉顾灵儿的脑袋，眼睛再一次看向木兰。
他神情坦然，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那些闲言碎语。
淡定的姿态让嘲讽的人们心里不是滋味。
他们总是这样嘲讽陈羽，却没有一次见到陈羽气急败坏。
木兰也注意到了陈羽的视线，身子微不可察地僵了僵，随之而来的是她清亮的声音。
“我和他，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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