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东西都没有。
“别,别冲动。”巴力提口吐鲜血,苦笑不已,显然明白自己已无力回天。
“你们跟他们走吧。”巴力提望着秦天,眼中充满歉意:“是我,是我连累了你……”
“都走吧,还等什么呢?”匈奴士兵冷笑着抓过一名女子。
“你们是不是想让我们在这里过夜?”他满脸淫邪笑容:“如果不是任务紧急,我还真有可能留下。”
目睹这一切,秦天暗自叹息。
平民百姓无疑是战争的受害者,而这些被战争扭曲人性的刽子手,无疑扮演着加害者的角色。
不论他们曾有多么可怜,也不论他们有着何种想法,在被战争扭曲人性的那一刻,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若秦天不在场,巴力提家族的结局显而易见。
“现在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给你们一条生路。”秦天平静地说道。
“你们也是出于无奈,不要自行走向绝路。”
“你说什么?”匈奴士兵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让我们走?给我们一条生路?”匈奴士兵觉得荒谬至极,随即爆发出一阵嘲笑。
“我原以为中原人或许头脑灵活些,现在看来,你这家伙连脑袋都不灵光!”
一名匈奴士兵走上前,意图挥舞手中的长刀在秦天面前示威:“让我……”
刹那间,现场所有人瞠目结舌。
匈奴士兵那畅快的大笑声戛然而止,仿佛喉咙被人捏住一般。
无人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秦天面前的匈奴士兵已然身首异处,他的头颅上还残留着尚未消散的僵硬笑意。
“你…你…你…”位于穹庐中央的那名匈奴吓得语无伦次,满脸恐惧。
另一名匈奴士兵被激发出凶性,挥刀冲了过来。
仍然是同样的一幕。
在场所有人眼皮一跳之间,那名士兵已然身首分离。
“妖术…妖法…”最后一人瘫坐在地,全身颤抖不止。
他似乎想起了前线战场上传闻的一些可怕故事,整个人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果然是你?”秦天略显讶异地侧首,悠然走向对方。
“我……我……”秦天未置一词,淡然一笑,“希望你下辈子做个良善之人。”
随之,那匈奴兵卒无声无息地倒下,那种悄无声息终结生命的手段,令人惊骇不已。
“既然各位已到达目的地,在下就此告辞。”秦天拱手一礼,预备离开。"
秦天并无牵挂,用餐完毕后,即刻起身,预备告别离去。
近日以来,她与小黄的嬉戏互动颇为频繁。
而秦天一路上展现的暖流治愈之力,以及修复穹庐的神奇手法,让他们深感敬畏。
选定了安营地点后,众人立即着手搭建穹庐。
通常情况下,除非生存受到威胁,野生动物不会轻易攻击人类饲养的家畜。
巴力提家族对秦天的情感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尽管食物储备有限,但支撑至来年春季应该不成问题。
目睹他们熟练地将各部分木质结构组装起来,仅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一座与先前毫无差别的穹庐便立于眼前。
随着对秦天的了解加深,他们越发热情相待。
“若真心歉疚,不妨将门外的羊牵进来,烤来享用。”
直到这时,大家才注意到秦天怀中竟藏着一只小猫。
连续几日的大雪,使得食物严重短缺,若非有秦天相助,这些家畜恐怕早已因缺乏食物难以维持体温,死于途中。
自从晚饭时分起,巴力提家族的人便不再与秦天交谈,经刚才之事,他们甚至不敢与秦天搭话。
秦天轻轻挥手,小黄抖落身上的血迹,瞬间变身为一只小猫咪,跃入秦天怀中。
秦天指尖轻触他受伤之处,伤口立刻止血,并开始缓缓愈合。
秦天随手撕下一截羊腿扔给小黄,小黄昂首吞下,然后期待地看着秦天。
每个生命,无论是人还是生物,都有各自矛盾却又独特的两面性。
向北跋涉十余日后,风雪终告停歇,巴力提也在一片尚存丰富牧草的草场上找到了栖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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