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
何良辰看着田宝宝,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
“你是宦官?”
田宝宝还真不知道应该点头还是要否认。
何良辰摆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
“这位公公问我来处,可是要向我打听,那山中道观内,是否还有境界在元婴以上的大修士盘亘?”
田宝宝见何良辰这么直来直去,索性顺着他话继续问。
“那,有吗?”
何良辰煞有介事的回道。
“以前有,现在无,以后有。”
田宝宝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不能直接说没有吗?
以前有和以后有,跟他田宝宝有什么关系?
这种让他语塞的感觉,总让田宝宝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些回忆太过久远,他又实在不愿意想起。
遥想当年,有一个小丫头,说话与眼前这位,不能说像,简直一模一样啊。
田宝宝思绪从回忆中抽回。
“小道人可有名讳?”
何良辰皱着眉头看向田宝宝。
“天下间的人啊,浩浩茫茫,但凡爹生妈养之人,何人没有名讳?”
“旁人都有名讳,即便是你,恐怕也有名讳,我自然也有。”
田宝宝堂堂一位元婴期的大修士,在何良辰面前,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山顶越来越近,甲九观已经能看清轮廓。
登山的何良辰忽然止步不前。
“这位公公,山顶的道观,今日你怕是进不得?”
田宝宝不解。
何良辰掐指一算,言之凿凿的看着田宝宝解释道。
“六月初九,阳日,午时,阳气最盛,此时我甲九观,阴人勿近。”
“公公若是想入观向道祖敬香,还是在七日之后的六月十六再来吧,那日是个阴阳逆转的阴日,待小道扫净了门前的山路,静待公公前来。”
田宝宝嘿嘿一笑。
非常纯粹的那种干笑。
“我若偏要今日午时就去,又当如何?”
何良辰倒也不说谎。
“阴阳交冲,观毁人亡,大凶也。”
观毁人亡?
田宝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观毁,倒是好理解。
至于人亡,死的是谁?
何良辰没说。
可能是他和观中其他人死。
也可能是田宝宝死。
何良辰说了,元婴以上修为的大修士如今不在。
就看你田宝宝敢不敢来了。
田宝宝嘿嘿又一笑。
趁何良辰不注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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