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被喷了一脸口水。
“你他娘的疯了不成!”
作为陈守义的义爸,也就是干爹,孙功气的都哆嗦了。
“假的,你竟和老子说是假的,假的你也敢拿到朝堂上说,知不知道外面已是闹的沸沸扬扬!”
“我错了。”
低着头的陈守义一副认错的模样。
“错了,知道错了就说,你倒是说啊,为何,究竟为何!”
“为了公义。”
陈守义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重重的重复道:“公义!”
“公义,公义,公义,翻来覆去的公义,到底是何公义?!”
陈守义又不吭声了。
从下朝出了皇宫后,他被喷了一路,回到衙署,又被喷到现在,无论如何被喷,他都没有道出背后详情,只说当年陈尚锦的确没有通敌,所谓传言,也是他瞎编的。
至于为什么针对陈尚锦,陈守义死活不开口。
望着执拗的陈守义,骂的口干舌燥的孙功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罢了,你只需告诉老夫,明日出了事你要如何应对,无法应对,老夫又要如何保下你。”
“不会。”陈守义乐了,露出一口小白牙:“她说了,我是误听传闻,不会出事,即便出了事,我也可推的一干二净。”
孙功又怒了:“放屁,陛下要你明日将那胡说八道的军伍带到大殿上,既是没有此人,难道你要凭空变出来不成,变不出来,你又要如何保全自身,还有,你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谁,到底是谁要害你!”
“她没有我,她在信中所说,她是了解我的,我这辈子或许都无法征战沙场了,无法征战沙场,我的人生只能按部就班,按部就班的升官,按部就班的活着,按部就班的直到死那一天,这样,无趣的很。”
陈守义又露出了一口小白牙,傻乎乎的乐道:“可她又说,有一些事,比征战沙场建不世之功勋还要重要。”
“何事?”
“总之就是很重要的事,她说宁做雷鸣霎那间响彻天地,不做腐土万年默默无闻。”
孙功都被气乐了:“当年老子刚入营时,上战阵前那些狗日的老卒说的比这还振奋人心。”
“那若是有数百上千的老卒受了委屈,天大的委屈,上前真正上过阵杀过敌的老卒受了天大的委屈,您会为这些老卒们鸣不平吗,哪怕身死,您会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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