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去抢,改日查清楚了将钱财索要回来。”
文德善意提醒道:“今日挂的是兵部左侍郎鞠大人的账。”
“那他娘的也索要回来,多索要一些以备不时之需,免得假以时日那狗日的当了皇帝再扣罚老子这太上皇的俸禄。”
文德:“…”
康止戈又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又叹息了一声。
“想不到,这偌大的国朝竟是一个黄口小儿三言两语道清了朕,戎马一生伤病缠身,禅让退位,还有所谓骁儿的权柄滔天之说,说的不错,朕给的,才是骁儿的。”
文德都没好意思吭声。
话是没错,问题是您总给,人家太子总不要啊。
望向车窗外,康止戈再次重复了一遍:“但愿那小子是有才学的。”
内侍监大总管也就是天子内侍文德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老奴斗胆,陛下为何要齐世子去京兆府办差,若是历练或考校,为何不去六部衙署?”
“若问京中各衙谁与百姓最近,那自然是京兆府,既然他说知民,那朕倒要看看他这黄口小儿怎么个知法。”
说到这,康止戈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容:“此子扬言恶名累累乃是有意为之,怕结交京中权贵累及怀武,京兆府整日办的都是些狗屁倒灶之事,多与京中纨绔有关,他既然想交恶京中权贵,朕就成全他,告知那京兆府府尹,再有京中不少权贵之子飞鹰走马、殴斗、欺民等事,统统交由这小子来判。”
文德点了点头,恍然大悟。
京中如齐烨这般恶名累累的世家子弟不知凡几,欺辱百姓、作奸犯科,待案子呈到了京兆府,是非对错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齐烨一旦到了京兆府,要是八面玲珑广结人脉,那就代表刚刚在洗红妆的一番话全是鬼扯。
反之,如以往那般混不吝招人厌恶,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一切都是为了老爹齐怀武考虑,孝心可嘉。
值得一提的是,规矩也好按道理也罢,观政郎是没实权的,都不如一个文吏,不过这事不该文德操心,天子金口玉言,要操心也是京兆府府尹操心。
…………
与此同时,齐烨正带着刘旺漫无目的的走着。
京中,白日时百姓聚集的北市最为喧嚣,到了夜晚,则是繁华南市。
华灯初上,最热闹之地不过酒肆与青楼。
酒肆,皎洁的月光洒在文人墨客的酒杯上,如银霜,如白纱,杯中酒一饮而尽,朝堂事,天下事,事事皆谈。
青楼,妓家花枝招展,勾人儿的红娟甩着,勾魂儿的腰肢扭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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