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娘亲,陈夫人又看了看陈明,母女俩显然没什么主见。在她们的传统观念里,解剖尸体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心里肯定是很难接受的。
陈明打了个喷嚏,随后面色严峻、声音沙哑地上前说道:“咳咳……大人,我大哥已经过世了,不能因为一句没来由的猜测,就扰他死后的清静,请恕我们不能答应。”
崔知府点头道:“言之有理,毕竟是定远伯的尸首,不能如此儿戏。此案只要找到那算卦的道人自会明了,就不必解剖了。”
陈容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再争辩什么。古代就是这样,死者为大,历史上很多案子都是因为死者家属的阻挠而不了了之的。
一行人回到定远伯府,全府上下都笼罩在悲伤的气氛当中。下人们已经去买过白绫、纸人等等物件,开始筹办爵爷的丧事了。
陈容敲响陈薇的房门,本想安慰一下她,却没想到这小妞一把拉开房门,一脸决然地瞪着自己,厉声质问道:“陈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呀?从你来了之后,我家就没消停过。你非要让我去经营店铺,让我和二叔针锋相对,现在我爹死了,你还要说他是被人害死的,要解剖他的尸体?也许你没有坏心,但是……但是……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陈容被怼得哑口无言。要说坏心,他其实是有的,对于陈薇而言,自己想要抢走芙儿肯定算是坏心。
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帮她。现在定远伯不明不白地死了,他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他心中已有了推测。解剖只是为了找到证据而已,即便不解剖,他也会顺着这个方向查下去。
对于陈薇的心情,陈容能够理解,虽然有一种“狗咬吕洞宾”的感觉,却并未生气,而是好声好气地说道:“大小姐,我没有恶意,你好好休息吧。我在幽州待不了几天了,等爵爷的丧事结束,我就回去。”
陈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波流转,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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