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笑出了声。
“请,请陛下恕罪,臣等不知陛下晚上召见,就私下喝了些酒。”
刘寒表面严肃,其实此时心里也已经笑出了声,没想到这些平素里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朝廷大员竟然也和普通百姓一般会喝的烂醉如泥。
“人之常情,朕岂会治诸位的罪。李公公去拿些醒酒汤来。”
半晌,等着周遭大员全部坐定,喝完醒酒汤后,刘寒才缓缓出言道。
“柳元景,你把昔日臧质给你写的信都给诸位看看吧。”
柳元景心中一紧,但是沉默片刻后还是将那封信拿了出来,交到了刘义恭的手上,再到众人手中依次传阅。
随着信件的传递,看到信件的人都是齐齐变色。
“陛下,臣以为南谯王,臧质这等投机之辈只是一时起了贪念,但是陛下登基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敢造次。还请陛下看在手足之情的份上不要过分追究。”
率先开口的是刘义恭,作为宗室大臣自然不想要再看到手足相残的模样,故而打起了圆场。
“可是朕派去的典签派人告诉朕,南谯王和臧质依旧不愿放弃手中的兵权,甚至还在私自打造武器。这也叫不敢造次么。”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的震惊之色已经完全压抑不住,手握兵权,还私自打造武器,这不就是在准备谋反么?
“朕此番召集诸位前来,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陛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臣请陛下准臣提携一旅之师前往荆州,逼着臧质和刘义宣二人交出兵权。”柳元景没有多想,直接起身说道。
“糊涂,现在又没有人家南谯王的造反证据,他现在是堂堂的当朝丞相,还是平定叛乱的功臣,你这样做不是将陛下置于不仁不义的境地么?”刘义恭白了柳元景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不如以议事之名,将南谯王召入宫中,然后命他交出兵权并留在朝廷中央成为彻彻底底的文官。”刘秀之起身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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