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垏听完也不在说话了。
事实比想象的要复查。
沈晨谦强行踢开叶墨寒的房门。
婚礼过后两天,叶墨寒在房间呆了两天,没办法只能强行进来了。
沈晨谦先是皱眉。
当看见桌子上的酒,安眠药,还有致幻的药。
沈晨谦气得抓起他衣领破口大骂。
“叶墨寒,你他妈是不是想死了。”
“哦,我就是想见她。”
叶墨寒像一摊烂泥一样躺在床上淡淡开口。无所谓的样儿。
“你这又何必呢。你这样糟践自己。”
沈晨谦想着从前那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叶墨寒,心疼了。
“想想办法,应该可以见到吧”叶墨寒坐起来期待的看着沈晨谦:“你帮帮我吧!催眠也好,幻觉也罢!我想见她一面!”
“她死了。”
“哦。”
叶墨寒又是无所谓的样子,没有失望,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一样。
沈晨谦看不下去了:“她希望你长命百岁,好好活着。”
“那明天我去找高僧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见到她”
叶墨寒现在就像个不讲道理,灵顽不灵,固执的孩子。
“她死了,你要怎么见,难不成你要去找她吗?”
叶墨寒五雷轰顶,眼睛一闪而逝的光:去找她?
他好像找到了方向,看到了希望,他空荡荡的心似乎找到了落实的地方。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一下。”
沈晨谦无声的叹气:“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沈晨谦退出房间,开车离开,一路上路上,他心情沉重,很烦闷。
于是,打电话给叶墨寒,电话没人接,沈晨谦一直打,一直没人接。
“不好。”
沈晨谦心里一凉,跳转车头,回去路不好走,堵车
“妈的。”
浴缸里叶墨寒看着手机屏幕亮起,直接按了静音键。
空着的骨灰盒,放在傍边,抱着玻璃瓶,手里捏着白洛橙为他求的平安符。
当刀滑下手腕的时候,他终于解脱了了,安静的闭上眼睛,嘴里呢喃着,马上就能见到你了。嘴角微笑。
一滴泪终究还是从他的眼角滑落,顺着他完美的脸庞缓缓落下。
“叶墨寒。”
“叶墨寒。”
声音尖锐着急。
本来就已经不结实的门又被踢开了。。
砰。。。
房间没人,又跑向浴室
沈晨谦看到那一幕很惊讶,进行了简单的急救,抱起他去了医院。
在车里的时候叶墨寒嘴里还是不停的喃喃着“白洛橙。”
“白洛橙。”
“你不来见我,我就去见你。”
“别不肯见我”
沈晨谦真的不知道语言了
既然情深为何缘浅,既然缘浅为何情深。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男人:“如果你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内心,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报应啊,全都是报应啊。”沈晨谦满眼溢出的都是悲伤。
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