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国平等人如何欢喜暂且不提,只说田馆主等人眼巴巴地望着余超,寄望着他能够将肌肉兄也给救治一下,可这话该怎么说呢,刚才还怀疑别人呢。
余超这会儿还生气来着,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反而对何国平说道:“何会长,你不是派了人盯着么?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
何国平凝神沉思一番,迟疑地问道:“余兄弟的意思我明白,可咱们也拿他们没办法啊,这无凭无据的,靠猜测总不能真就找上门去兴师问罪吧?”
余超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叹了口气,跟看二傻子一般看着他。
“啧啧,何会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不成当了会长,连思维都被条条框框限定了么?
咱们是什么人?需要按章办事么?
证据,你居然还想着要证据?
你知道他们二人到底中了什么玄术么?
这还不是明显的证据是什么呢?”
何国平讪讪地笑道:“还未请教,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何国平心中也在暗骂着,明明山上的那些长辈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还可能有能力救治,偏偏什么都不做,现在还需要让外人来帮忙,真是有苦难言啊。
余超可不知道何国平心里想的什么,他想了想,又是一巴掌拍在肌肉兄脑门上,默念一声“提炼”,便起身离去。
何国平想了想,跟其余人叮嘱几句,然后朝着余超追了上去。
果不其然,余超正在凉亭里等着他。
“虽然我不清楚省城那位的情况,但从刚才那二人遇到的事情看来,他们应该都中了同一种玄术。”
何国平掏出烟来递上,帮着余超点燃后,这才跟捧哏似的问道:“什么玄术,有什么说头?”
余超吐出一口烟雾来,淡淡地说道:“这叫恶鬼缠身术,以被杀者的精血和灵魂为依托,通过某种古老祭祀手段,将死者的怨气死气等凝聚成一团,借助行凶者的血液找到目标,让其灵魂陷入失迷状态,救治不及时的话,三天之后灵魂消失,必死无疑。”
“明白了!东瀛人可真是歹毒,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看来他们这是早有准备啊!
我说为什么蔡兄弟没遭此毒手,原来如此,用心险恶啊,真可算是一箭双雕了。”
何国平感叹完没多久,又继续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做呢?是想掂量一下咱们的能耐,还是借题发挥呢?
哎呀,不好,我忘了尚主持的那位弟子还昏迷着呢!
余兄弟,你看,咱们是不是明天就去省城一趟,还得麻烦你辛苦下,眼下除了你老弟能这么轻松解决这个问题外,再去找其他人,岂不是浪费时间么?”
余超用手指点了点何国平,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无奈神情,搞得何国平惴惴不安,心说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何会长,你好歹也是名门大派出身,又是掌管一省协会的会长,怎么连其中的关键点所在都给遗忘了呢?”
何国平被余超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好好回想了下整件事的经过,略有所得后,走到一旁打了几个电话出去。
好一会功夫,余超都准备回房睡觉了,何国平才返身回来。
“我刚才去安排了下,第一呢,是让尚主持明天派车将他那个弟子接过来。
第二呢,监视东瀛神官的人没有音讯,我的人过去找了,还好只是被人给打了闷棍,另外,那些人也消失了。
第三,我记得余兄弟貌似说起过,你那蛊王在东北边的某个悬崖下面发现过有人活动的踪迹。
这个事情,是不是与他们想借着那三人所中的恶鬼缠身术有关,以此来调虎离山,方便他们去那个悬崖处呢?”
余超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这黑灯瞎火的,也不好连夜去找。
依我之见,你最好回去问问青城上的长辈,查看一下资料,看看那地方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等明天尚主持的弟子过来后,我先把这恶鬼缠身术给解决了,咱们再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二人谈妥后,各自分开,该睡觉的睡觉,该忙碌的忙碌。
天明后,当余超将被送来的最后一个人给救醒过来,他们非但没走,反而留了下来,说是闲着无事,趁此机会游览下青城秀丽风光。
余超就在心中吐槽了,明明昨天还打算着各自忙碌其他事,现在分明是害怕一旦离开,要是再遭东瀛人毒手,却又没法立即解救的话,会危机生命,故而厚着脸皮留下而已。
怕死到这个程度,余超也能理解,却又不会跟他们说,这同一个玄术是不可能再次施展的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留下就留下呗,只是再出事,那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真当玄门中人都是做好事不求回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