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崽子与华丰军两个人有说有笑,一直都在忙里忙外的罗锅看在眼里,不知道这两个人聊的啥,这么高兴。
把手里的活让大闺女秀秀干,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自己前小舅子的身边。
“丰军,瞧你,在和神医聊天呢,这个神医以后可是我们村子里的大人物,这件事,你回去之后,还要帮着我们村子多做宣传,把神医的明信片推广出去。”
华丰军对着姐夫笑了笑道:“姐夫,做人不要太贪,神医已经答应了跟我走,他不会留在你们村子里的。”
罗锅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舅子是个很霸道的家伙,说到做到,即使心里在不愿意,也不敢说啥,因为他以后还要靠着他提携,不敢与他闹翻,再说了为了一个游医,也不值得。
驴崽子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他对自己的婆娘并不爱,每次出席主要聚会带着她,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
驴崽子与娇娇的是华丰军是不知请的,男人那就是一个畸形怪胎,虽然是自己不爱,但也不能让自己的婆娘被别的男人染指,这就是他们的通病。
晚上已经很晚了,驴崽子经不住华丰军的邀请,如果执意拒绝,怕他生疑,只好简单的收拾了东西,跟着走。
等到了阔别已久的城里之后,驴崽子看着曾经熟悉的地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里有他的欢喜,也有伤心。
华丰军对驴崽子很热情,安排好了住处,娇娇一个人回家,他留下来与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好不保留的说出来。
驴崽子见华丰军对自己如此的欣赏,他也想着,如果自己要开诊所还真的要想的靠山,不能光靠自己高超的医术,还要有给自己随时都要添砖加瓦的人。
驴崽子很清楚,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他他现在已经是出徒了,一些疑难杂症也是药到病除,自己现在是满肚子的高超医术,道德伦理。
华丰军用手拍了拍驴崽子的肩头道:“神医,我听姐夫说你出身中医家,从小就受到家里人的言传身教,真的是很了不起,怪不得把我的病情说的头头是道,在下对你很佩服,我华丰军想这么大,只佩服自己,还没有佩服过别人,神医,你是第一位。”
驴崽子心里暗骂,狗日的,你不佩服老子,还能佩服谁,老子可是你的贵人,给你解决了好大的难题,你的婆娘如果不是老子替你……,你怎么可能解放。
像驴崽子这样心里有鬼,肚里有种,又能装逼的家伙,华丰军是看不透的,这可不是五年前的驴崽子,站在站在面前的是一个脱胎换骨的男人。
驴崽子心里想,妈的,狗日的,我们又不是陌生人,老子对你太了解了,你就是一条毒蛇,老子对你有什么价值,我接近你,无非是为了你可怜的婆娘,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娇娇姐,老子懒得理你。
驴崽子心里想啥,华丰军怎么可能知道,更不知道眼前所谓的神医,对他恨之入骨。
华丰军考虑到的只是自己的欲望,没有注意到驴崽子的看他的眼神和面部的表情。
驴崽子看着华丰军的脸上一阵潮红,突然间伸出大拇指在他的肋下三指处轻轻的点了一下。
华丰军身体整个弹出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大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