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不到的事,华丰军一个人朝着罗占鳌的方向走过去,并告诉手下的弟兄不许跟着。
罗占鳌也发现了后面的人,已经离着自己不远了,放慢了脚步,在不做虚伪的挣扎,现在跑与不跑都是徒劳的。
华丰军一个人走过来,他也看到了,更加明白华丰军为啥会一个人走过来,就是怕自己的最没有把门的,把他家的丑事,给吐露出来,心里骂道:“真他妈的虚伪,老子看着你都恶心……。”
罗占鳌停住脚步,站在前面一动不动等着华丰军,冰沙对着他伸出大拇指,那可不是竖着的,而是手指朝下。
“妈的,狗日的,你敢不敢把那些人都喊过来,老子就站在这里等着哩。”
面对驴崽子的挑衅,华丰军并不在意,仍然朝前走,并且脸上挂着笑容,心里真的佩服面前的这个家伙,真相刨开他的胸膛,看看他的胆子有多大。
华丰军在离着驴崽子五六米的地方停住脚步,审视着这个人如其名的二流子,这家伙长的还是有标准的,脸上的表情却是故意的飞扬跋扈。
“驴崽子,这不是你耍贫嘴的时候,也许这就是呢葬身之地。”
罗占鳌看着他,并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说道:“哎,能够招来这么多无用的蠢才妒忌,我心里真的是有些过意不去,大爷我不就是多suile几个娘们吗?你可能不清楚,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还要给我倒贴……,你是不是对大爷很羡慕啊!哈哈哈哈!”
华丰军真的想要走过去美美的打他一顿,但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动手,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怒气。
现在的罗占鳌心里想起了娇娇,媚儿,你们现在都在干嘛,知不知道鳌大爷遇到危险,也可能世上再也没有鳌大爷的名号了。
为了拖延时间,罗占鳌再也华丰军胡吹海聊,只要是她能够想到的都说出来了……。
“崽子,我看在你我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还是可以绕过你的,管一段时间,就像上次那样,你看咋样?”
罗占鳌摇晃着脑袋,嘿嘿的笑起来道:“哎吆,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子呢,鳌爷我信你才怪,实话告诉你吧!鳌爷我也没有打算活着回去,正好,你把我用枪崩了吧,在这里站的高看的远,我可以天天都欣赏村子里的那些婆娘们。”
华丰军嘿嘿的笑起来,驴崽子这样说,他还真的相信,这就是个亡命徒,不怕死,一个十足的乡村小痞子。
“驴崽子,你真的不怕死,你看这大好时光,放弃了多可惜,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放了你。”
面对死亡的时候,没有人不恐惧,罗占鳌只是比他想象的要能琥人而已。
华丰军看着驴崽子,真的相信他不怕死,因为这家伙从小就在村子里胡作非为,踹寡妇门,挖绝户坟,没有他不敢做的,再给姐姐验尸化验的时候,就检测出了这家伙的小蝌蚪,这对对他和罗锅都是一大耻辱。
罗占鳌虽然是在别人的眼中不是好人,到骨子里却是倔强的很,他宁死也不会说一路求饶的话,一看没有一点退路,身体慢慢的朝着最高处走去。
此时正直清晨,脚下的小草,带着晶莹的的露珠,就像是英子的眼泪。
野花开放,散发着一阵阵的清香,招来嗡嗡嗡嗡做唱的蜜蜂在辛勤的工作,蝴蝶永远都是那么欢快的在花丛中飞舞,就像是驴崽子在几个女人身边左右迎合。
华丰军没有想到,驴崽子会真的跃身跳下去,等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再看悬崖下,只有威风吹过,鸟儿叽叽喳喳的从悬崖边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