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占鳌的旁边就是王不到,因为刚才驴崽子不正常的表现,他满心的疑惑,一直都在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驴崽子刚才哭的就像是死者是他的亲人,这太不合情理了,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丈母娘与驴崽子有的并没有多近乎,这里面会不会真的像老光棍说的那样。
哎吆我的妈呀,驴崽子真他妈的艳福不浅啊,他在心里对驴崽子充满了敬佩和欣赏。
驴崽子也太大胆了,明明知道别人对他充满了怀疑,可他却无所顾忌的放声大哭,痛苦的表情完全就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的,没有一点点做作,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个性情中人,挺重感情的。
英子在棺材的一边扶着秀秀,听到罗占鳌那悲痛的哭声,很惊讶的抬头望了一眼,希拉里很纳闷,占鳌尽管是哪根筋发错了,怎么回事,竟然会如此的伤心。
她一想到华凤霞罗静还有占鳌,他们三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从县城回村子的,联想到这些,她的心里莫名的一阵酸涩这样一样,占鳌会如此伤心,也就说的过去了。
英子也听到了老光棍在外面说的那些话,难道都是真的。
其实,王不到和英子只是心里怀疑,罗国和华丰军两个人在最后面密切的注意着驴崽子,听着那个家伙觉得如此伤心,就像是死的是他的亲娘,更加确信了两个人的不正常关系。
“姐夫,我确信驴崽子和我姐百分之一百的有一腿,你看,我姐是被他害死的,他哭的如此伤心,那是心里有鬼,姐夫,我加了要好好的合计一下,找机会出点这家伙。”
华丰军与罗国两个人在送葬的队伍后面嘀嘀咕咕的,他俩的对话,娇娇虽然是听不清楚,但是从表情可以看得出,他俩没有商量好事,肯定与占鳌有关系,因为他太了解华丰军了,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不由得替罗占鳌捏了一把汗。
一会找机会一定要提醒占鳌,提防罗国和华丰军两个人。
“峰军,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密切的注意他,给你姐报仇,开始我就感觉你姐不对劲,因为在罗家村也就是,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敢这样做,别人借给他个胆子也不敢。
“嗯,这件事我心里已经有个数了,我们就等候时机吧!”华丰军说着,眼里流露出阴毒的神情。
“全村的人都知道他的宝刀与众不同,也许那些婆娘们出于好奇心吧,都想着尝尝是啥滋味,我好确定,没有一个臭婆娘不会动心,他们都是正常的女人,又不是远古时期的女人,他们鬼混到一起,也是可以理解的。”
罗国望着前面罗占鳌的背影,恶狠狠的说道。
“姐夫,你这样说我姐我可不高兴啊,今天还是她的葬礼,死者为大你不懂吗,我姐跟了你这些年,为你生了孩子,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我告诉你,说话留些口德,小心我跟你算老帐,我姐没了,以后你在找,我不反对,但是你不能诋毁我姐。”
罗国叹了一口气,他说的有点过激了,惹得这家伙不高兴了,但是自己这张嘴,只要一说到驴崽子,就把不住门,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够沉稳,他皱了皱眉,脸上装出了一丝忧伤的表情道:
“哎,我都快要五张了,还找啥呀,带着孩子们好好的朝前过吧,你姐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华凤霞的目的离着停放遗体的地方并不远,一会的时间就到了,先把棺材放在罗国父母的目的后面,停了一会先给二老送纸钱,完事之后有人大喊一声,“到家了,”
四个抬棺人按着指定的方位,将棺材慢慢的放进坑里,其他送葬的人都将自己的孝服粉粉的脱掉,都扔到了坟坑里,之后都纷纷的往后推去。
罗占鳌他们开始干活,拿着铁锹把土一点点点的扔进了棺材上,当快要埋完的时候,医生撕心裂肺的哭声,从远处传过来。
大家都很疑惑的顺着声音看说去,一个穿着一身白的女人由远而近的一边哭,一边朝着这边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