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听!”己方乐手却并没有在意近藤真彦的生气,而是指着外面,大声喊道。
近藤真彦凝神一听,大开的洗手间门,让外面的隐约清晰的传了进来,这是……
清亮又干净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近藤真彦的耳朵。
这是……!?
“是林乐乐队的那个叫河合奈保子的!她也上去唱歌了!”
“什么!?林乐的乐队不是只有相也慎二是主唱吗!?”
近藤真彦凝神听歌,发现这首歌的水平竟然同样不差!
……不,何止是不差,这首歌的水平跟前一首歌相比同样优秀!
“这首歌也是林乐的吗!?”近藤真彦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但这首歌的投稿者不是之前那首《卒业》的Philoctetes,而是一个叫糯米人的!”
“糯米人?没听说过……”
近藤真彦再度凝神听下去,发现这首歌跟林乐之前的歌曲,以及前面那首充满了叛逆跟反抗的卒业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风格。
前面那首歌叛逆到甚至有些疯狂,令人听了以后充满愤怒,而这首歌呢,歌手空灵美好的声线仿佛在述说一个少女即将毕业时的惆怅与温柔……
“这绝对不是同一个人的作品吧?!即使再怎么天才,他有可能同时写风格区别这么大的两首歌吗!?而且这歌词……也太好了吧!”
前面那首尾崎丰的《卒业》当然也很好,叛逆的情绪通过歌词完整表达了出来,然而这首齐藤由贵的《卒业》,则是由筒美京平谱曲,由松本隆作词的特殊经典,它经典的地方在于,正常来说都是先有作曲家的曲子,然后作词家才去填词,而这首歌则是反过来,松本隆先写了非常漂亮,充满诗意的词,然后再由松本隆谱曲的。
“啊啊,人们说如果不在毕业典礼上哭的话就是冷漠的人,但我只是想把泪水留给更悲伤的瞬间……”
“唱得真好……”近藤真彦的身边,属于他乐队的那个男生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是啊,唱的的确是好,齐藤由贵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是比较空灵,甚至是有点“飘”的感觉的,而河合奈保子的演绎,虽然空灵仍在,却并没有飘的情绪,而是更多了一种干净的惆怅感,前者仿佛一个高冷女神的淡淡愁绪,后者则是个对谁都温柔的邻家班花对暗恋着的少年的述说。
不能轻易说二人的版本谁的比较好,只能说是各有千秋罢了。
“不应该的,这首歌绝对不应该是林乐的,只能说咱们的运气不太好,刚巧遇到了更好的作品。”
“那……我们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