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也不拦她,只是翻文件的动作顿了顿,就随她去。
未了还说上一句。
“云雨之事,你最近要得越发平凡,真觉得痛快?如此上瘾。”
竹柒被折腾累了,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总是只说实话说:“我们之间也只剩下这的情意了,何必事事问得清楚。”
“莫闹了,孤乏得紧。”
“之后呢,不需要了就踢开?”阎君并没有放过他,不善看着昏睡在怀里的女人。
竹柒皱眉眯开一条缝,深深看了他一会,不知道祂又要闹什么!明明是祂为了一个女人非要和自己闹,不顾自己挨的九十九道老爹劈的雷,云淡风轻说出,让自己娶九渊。
人间又说这些暧昧不明的话!明明比自己年长那么多,非要拿感情的事情欺负自己的妻子。
就如同那个玩物一般,想丢可丢!
竟然如此,为什么自己要做玩具,而不是玩玩具的人!
“阎君,孤不想与你吵架,前面已经说得清楚。”
“你要你女人,孤过孤的逍遥日,反正各不相干,阎君问那么多做什么?”
“这一副楚楚可怜,孤会误以为阎君在吃醋,不舍得孤的妖媚功夫。”
“胡闹。”阎君皱眉开口,抬眼看着她身后披散的发丝,有些失神地说了一句:“本君可为你梳过头?”
竹柒本来晕晕乎乎的,给他这么一说,吃力地做了起来,呆呆看着祂,又似嘲讽说了一句:“见都不愿意见的人,梳头?孤一直以来都是九渊为孤梳,你到底有没有当过孤是你的妻子,阎君心里没点数么?”
“嗯?”阎君皱了皱眉,不知在哪摸出一把梳子,撩了一缕发丝轻轻梳了起来:“睡吧,届时本君唤你。”
竹柒动了动,趴在祂大腿上让阎君梳,她见喜欢有人伺候,特别是心爱之人。
有些疲惫,靠在阎君身边,闻着祂身上的熏香,吸着祂身上的灵气,没一会视线就模模糊糊的,伸手习惯抓了些东西,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嗯?”阎君梳头的动作一顿,侧目看了一眼竹柒抓自己头发的手,纤细骨长,含粉透润,极能撩人心魂。
“你这孩子……”祂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妨这本君……
………
时间空间。
上次事情结束,竹柒醒来就觉得身心痛快。
祂被哪老爹无情劈了九十九道,要不是阎君挡一下,自己非要真沉睡过去,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醒过来。
现在身体还有伤,修为也没有恢复,想找那个女人报仇,怕也是不行。
现在唯一的变化就是把这个,与世隔绝,不问世事的阎君拉去和阎君打,只是靠着这缔结,好好榨一下这个温润的阎君身上的灵气。
只是,这里太白了,让一向在黑暗呆习惯的祂,十分不痛快。
没吃的,没看的,什么也没有,就一片白色,看一会还好,看久了就有些想吐。
可这个呆瓜皮的阎君倒是乐在其中,一天到晚,不是打坐就是打坐,不吃不喝,也不动,只要竹柒不去闹祂,祂就似和这的的白融合在一起。
阎君看着瞪眼看着自己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这里安静,祂自在这里就从未动过,祂是觉知时间,只要没有时间混乱到外面解决不了的事情,祂就不用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