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深没有再问,秦无敌遂也不再多说。
秦深见师父离去,起身施礼恭送,随即又坐下开始分析起师父的人治之道。
“人治之不平,使人以奋斗。这就是师父的人治核心了。
让想要求死的人,寻找求死的意义,有意义的死去。让想要生存的人,寻找存活的意义,有理想的活着。
想要民不争贵,引导民众去认清自己的位置。想要难得之货,则引导其走正道去获取。想要使民没有贪欲,引导疏散他们让其不作乱。
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让大家都奋斗不息。让国家有想要超越的目标存在,让军队有想要攻击的目标存在。
这样去引导民众的欲望与国家的欲望一致,引导大家的认知与国家的认知相通。同心同德,同甘共苦,同荣耀共患难。
知道什么是可以做的,知道什么是不该去做的。在自己与大家共同监督之下去奋斗进取,这就是秦无敌的人治之道。
给人一个为之而努力的目标,让其奋斗。不能使平等,转而求其上进。师父给人画了个更为现实些的大饼。”
“而我的人治之道应该是什么呢?”
秦深苦思冥想之中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要喝口水,却发现杯中的水早已被自己喝干。挠挠头,秦深起身走出屋外往琼尼和陈晓晓那边的石台中走去。
“我的人治之道是用来治理我领土里的民众,我却是连领地在哪都不知道,没有了解过,我该怎样向民众们推行我的人治之道呢?”
石台旁的琼尼也正在为这个问题而苦恼询问着。
“人们是群居性的,就好像山下秦家村里的人们那样,有老有幼,有强有弱。他们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们有自己的思想,能自己行动,判断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利。
所以人治之道,不在于民众,而在于你。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你的人治之道是你能否留住民众,聚集民心的关键。”
听到师父的解答,秦深恍然大悟。坐在一旁喝了口咖啡,秦深继续思考起来。
人人平等,不争名,不贵利,不逐欲。这我自认为也是做不到的。我都做不到,也不好强求我领地中的民众去做。师祖是人治之道则是极理想极完美的。但太过于理想,难以实现。不能同于师祖的道。
师父的人治之道显然是极现实的,极好的。我若遵循师父的人治之道,显然也能做一个好领主。但这个人治之道却不是师父留给我的课业的答案。以遵循师父的道而作为答案,那并不是我心中真正想要的答案。
超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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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不是现在的我能做到的。超越师祖,也不是现在的我能做到的。所以我不能找到比他们更好的人治之道了,是这样吗?
仍然摸不着头绪,这让秦深觉得有些心灰意冷。
等等!
秦深突然灵光一现,却是一下难以把握住究竟。
我刚才想到了什么,消极无望?不是,无法超越?不对。……等等,超越,是的,就是这无法超越。我为何要超越。师祖的道是零,师父的道是一,以零化一,以虚化实。而我的道,介于零与一之间,是为演变,是为过程。
不错了,我的人治之道是居于两者之间的变化。
“师父,我想到了。”
秦深拍着有点儿麻木的大腿,兴奋大喊。
“嗯,你这就想到了吗?说说与我们听听看,你的人治之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