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走的张药药满脸郁闷,她的苞谷啊……
白三月也一脸纠结:“师父,孤把你支出来是想问你个事。”
张药药抬眼看向走在身侧的白三月,“咋了,你不舒服?”
白三月狂点头:“对!”
“好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三月想了想:“是从申满身带伤回来的时候”
张药药一顿:“莫不是他染了什么病回来将你传染了?”
白三月摇头:“孤不知道啊……”
“那你什么症状?”
“孤就总是心浮气躁的,难以平静,还特别容易发热!”
“发热啊。”张药药伸手摸白三月的额头,又把了把她的脉:“没发烧啊。”
白三月拂开张药药的手,不耐道,“哎呀不是现在,是在申附近的时候,孤就特别容易发热!”
张药药了然了,又问道:“那你是不是还心跳加快,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白三月头都快点成筛子了:“对对对对,没错没错没错!师父乃神人啊!”随后,白三月又一脸难过,泪眼汪汪的:“师父,孤是不是生病了?”
张药药无语道:“没错,你生病了,脑子有病。”
脑子有病!
白三月颇受打击,要知道她万年来就几乎没生过病!她常年修行锻炼,身体素质好的很,遭天雷劈了一下也没魂飞魄散。顶多遭人暗算后,要么变成猫要么法力尽失,这生病的经历还是头遭。
“那,师父,孤该吃什么药呢?这药你有吗?”有病就得治,何弃疗啊?
张药药啧啧道:“你这病没救了。”
白三月震惊,然后开始有些伤心,“那孤还能活多久?”也没有太伤心,反正活了万万年,也到了顺应天命的年纪。可此刻,白三月开始有些舍不得死了,申还叫她早点回去呢。
张药药停下步子看白三月:“不是吧徒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着这傻子还一脸青灰色的样子,张药药深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说到,“你不会死,你就是有喜欢的人了。”
有喜欢的人了……
张药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三月。
白三月也停了下来,仿佛脑袋里有什么东西打开了一般。这几日来的情景一一出现在她的面前,尤其是申的那一颦一笑……
“那……师父,你觉得申他……喜欢孤吗?”
张药药打了个哈欠:“我估计全部落就只有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了。”
白三月抬头,一脸释然,随后,她猛地折身往回跑,留下话来,“师父,你先逛会,孤一会就来找你!”
只过一瞬,白三月就已经不见了。
张药药摇头叹道:“儿大不由娘啊!”遂又笑开,“不过总算开窍了!”
白三月的目标很明确,她全速赶回山洞。
申正在洞门口整理那棵已经被她放弃的桂花树,然后就看到白三月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他面前。
被修整后的桂花树,光秃秃的,余下不多的叶子勉强能支棱起来了。
申刚放下那些修掉的枝丫,冲她露出个笑来,“白,你的事办完了吗?”
“没有。”白三月朝他一步步走近。
申挠挠头:“那你还要办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申就被白三月拉过去,抱住腰堵了嘴。
幸福来的太突然,申没反应的过来,他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精致脸庞,愣了好一会,才将手放在白三月的细腰上。
白三月从没亲过人,吻技之差,只一个劲贴在申的唇上,然后将人松开,一副气势汹汹的可爱模样,“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