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别管我们,你快逃!”弃着急地冲白三月喊着,自己和申落入蜃的手里,可不能让白也落到他手。
白三月躲过来押她的人,冲蜃喊话,“束手可以,就擒不行,孤可以跟你回去,但孤不喜欢被别人押着。”
虽不知她口里说的孤是什么玩意儿,但大家还是勉强能听懂她指的应该是自己。
“不押着你跑了怎么办?”有兽人说到。
白三月下巴微抬,“你们不是抓了孤的同伴吗?跑什么跑,只要你们不伤他们性命,孤就跟你们走,要是你们杀了他俩,孤来日必定找你们报仇!”
申和弃皆是心头一惊,白三月说他们是同伴!
蜃嘴角抽抽,当他三岁兽人?这样就想将他唬住?笑话!“你们还愣着干嘛?这两个雄性在我们手里,她要敢反抗,我们就给这两个雄性放放血。”
灯泡瞥了一眼小雌性,将目光黏着申,“反正我只想拿回火参,等你死了我自然也能够拿到,要是你不小心流血身亡,记住了,是那个小雌性害的你。”
白三月一听,心里炸毛,这老奸巨猾的灯泡!又看着那些伸过来要抓她的手,要不要反击?要是躲了,蜃和弃就性命难保,可要是反击,她就要脏了!
未等白三月作出抉择,平静了一天的沙漠刮起大风,狂风肆虐,这漫天黄沙浩浩汤汤,广阔无垠的沙漠无处可挡!沙多得能糊住人眼睛。
火堆瞬间熄灭,灯泡大呼,“撤退!起沙尘暴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尖叫声、呼救声,全部淹没在风眼里。
申用趁机踹开押着他的兽人,一把拉住起飞朝他这里撞来的白三月,另一只手紧抓着身边的弃,一并被卷到天上。三人翻飞时,一个东西从弃的兽皮裙中掉落,不见踪影。
……
申迷蒙睁眼,发现自己除了头以外,整个人都被埋进沙里。见他醒了,弃一猛子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呜,申啊,你怎么这么傻,那样危险你还护着我们!”
申承受了极大的拉扯力,死死地拉住弃跟白,他俩才没被卷远去,要知道,蜃部落的大部分人都被吹到流沙去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哪儿还有的活?
申挣扎钻出黄沙,四下寻找白三月的身影,“白呢?”
“她在那边”弃指向一边,申顺着看去。
申:“她干嘛呢?”
弃:“好像是在找水洗澡,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直念着自己脏了脏了的。”
申想到初见浑身洁净甚至还带着香味的白三月,再看看弃一身上下,又想想自己的一身上下,陷入沉默。
白三月已经过来了,见申一脸不虞,以为他是介怀将他埋起来的事,解释道,“夜晚极度寒冷,埋在黄沙里可以保持身体温度以及减少体内水分蒸发。”
弃一脸了然:“原来如此!你之前也是这么埋我的!可是你为啥没给我留头?我差点没被憋死”
白三月有些尴尬,不知说啥,熊傻子哦了一声,“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忘记了!”
“没错没错……”白三月扯嘴干笑,不敢多说。
申掸去身上黄沙,问弃,“火参呢?”
“在我这儿呢,你放心!”弃笑着伸手去摸腰间,随后脸色巨变。
申注意到弃的神情变化,也严肃了起来,“怎么了?”
弃声音带着哭腔:“火参,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