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先砍他三刀。”江垂星很有代入感,打量东方振天,“看你全须全尾,想来大长老确实是个好人。”
东方振天啃着栗子,思索道,“他这个洁癖怪滴很。”
她确定白雪行其实是不怕脏的,他能毫不犹豫的抱起浑身馊臭的他们,在道观时,那个客房里面也算不上多干净,炉子、锅底都有厚厚的污垢,但他确实在某一些时候,似乎完全忍受不了脏污。
这是为何呢?
东方振天很好奇。
江垂星对此完全不感兴趣,别人爱不爱干净与他无关,此刻思绪早已跑远:“我师叔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东方振天动作一顿:“她才走了两个时辰。”
“吃这么多作甚。给我师叔留一点。”江垂星一把抢走纸袋,扭头就跑。
“哈?!”东方振天怒而拍桌,“等她肥来都臭了!”
白雪行盘膝坐在地上,面前摊着一张帕子,听着两人吵嚷,一副灵魂出窍状。
傍晚。
师玄璎赶到黄龙军大营,直接出现在宴摧营帐,却见他衣衫半褪,正在艰难往自己后肩倒药粉。
“你受伤了?”
宴摧手一抖,把一瓶止血散都倒在伤口上,急忙拉上衣服:“你进来能不能先打声招呼?”
师玄璎径直坐到他对面,直接扎心:“你现在是个女人,有什么好遮的。”
她又问:“你怎么会受伤?”
“救管骧。”宴摧系好腰带,“若非灵力耗尽,就这点伤也不至于用药。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这不是琢磨你灵气消耗差不多了,赶过来给你补点么。”师玄璎笑问,“之前不是写信说被拆穿了?肖红帆没赶你走?”
提到这个,宴摧脸色变了几变,含糊道:“她是想赶我走,想了点办法留下了。”
“不会是利用管骧吧?”师玄璎一语戳破。
宴摧看她:“你做人可以不用这么耿直。”
“我是我们宗门最委婉的人。”师玄璎指了指他的肩膀,“需要我帮忙包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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