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有的是钱，现在你成小三了，这点钱还看在眼里啊？哦，你不是小三，你应该是小四、哦，算起来该是小五，你就是个卖的”唐佳的话越说越贱。
“啊......”鲁末末再也无法承受，她伸出手去，向唐佳狠狠抓去，唐佳一避，没抓到脸，只在他手臂上抓了一道血痕。
“贱女人，偷了男人还敢动手？”唐佳眼光凶光毕露，举手就向鲁末末打去。
可惜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张，张总！”唐佳看着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唐佳，你现在很厉害了嘛，学会欺负人了！”张慕呵呵冷笑。
既然被发现，自己和张慕恐怕是难以善了了，唐佳心一横，向周围一群大妈大爷喊道：“你们看，他就是那个......”
“啪”的一声，他已经被重重挨了一耳光，这一耳光张慕使足了力，唐佳连着身子转了大半圈，已经背对张慕他们，他的嘴角立即开裂，鲜血长流。
他转过身，一不做二不休，他继续喊道：“他就是那......”
“啪！”又是一耳光，这一耳光自下斜向上，直接抽得他一阵晕眩，摇摇晃晃，菲菲连忙扶住他。
唐佳才想起来，前些日子，有传说，张慕一个人堵了一个在剧场上课的什么销组织，两百个人，其中还有二十几个保安，一个杀人犯，两个偷电瓶车的，居然一个没能走出来。
当时他嗤之以鼻，一个打二百个，这是神话吗？玄幻也不是这么写的吧。
可现在他领教了，比起张慕的耳光，那天在娱乐城挨的巴掌简直如同按摩一般。
他拼命摇晃脑袋，让自己保持一点清醒。
“张、张总、错、错了、我错了。”他一张嘴，竟然吐出一颗牙齿，加上满口鲜血，舌头几乎裂开，他只能含糊不清的说话。
“滚！”张慕厉声喝道！
唐佳不敢再说话，拉起菲菲的手，赶紧离去，一边走一边发抖，他被张慕打怕了，真的打怕了，太可怕了，这是耳光吗？简直是被锤子重重锤了一下。
“要报仇，一定要报仇，不惜一切代价。”
他抖抖地拿出电话：“孙总，我拿到材料了，可是被张慕发现了，我们现在撕破了脸，我还被他打伤了。”
“不要担心，你刚聘上，这几天他小心一点，无论如何忍一忍，他蹦不了几天了！”
“我要他完蛋，还要那个贱女人一起陪葬！”唐佳几乎是嘶声嚣叫。
“那个女人，还得发挥一点价值，她借了那么多钱，怎么也得好好利用一下！”
鲁末末已经哭到在地上！
边上还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你们说这个打人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奸夫？”
“别乱说话，这个人好凶！”
“是啊，是啊，一巴掌就把人牙齿打下来了。”
张慕发动了他的眼神杀。
一群大妈大爷们轰然鸟兽散。
张慕试图去扶起鲁末末。
鲁末末不要他碰。
“你别碰我，你不许碰我！”
她挣扎着自己站起来：“我做错了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牺牲了一切，付出一切，甚至放弃了尊严，原来只是他的一个计划，我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我现在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他说的没有错，我是小五，当我决定把自己跟你交换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谈不上清白了，我就已经是卖的了。”
张慕试图去扶她。
她摇摇头：“你也看不起我，你根本就看不起我，我故意洗澡不关门让你偷看，我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可你连碰我一下的兴趣都没有，你根本看不起我。”
张慕想要解释什么。
“在你心里，我也是个贱人，我就是个卖的。”
“你明知道唐佳在外面有了人，你还让我当考官，你让我自己把自己送到坟墓里，自己把自己的爱情葬下去。”
“你也不是好人，你也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