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试图阻止一个想醉的人把自己灌醉。”张慕现在懂这个道理了,刘劲找自己来是想买醉的,一餐饭下来,刘劲干掉了二瓶58度的洋河大曲,三个人看得瞠目结舌。
“兄弟,谢谢.”刘劲忽然道:“以后但有所指,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严重了,严重了,大家都是同事,又不是去打仗,既然有缘在一起,当然同仇敌忾。”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刘劲突然流下泪来:“这是我这一生中对我父亲的第一次胜利,你可知道,二十六年了,我终于赢了一次,哈哈哈------”他又突然疯狂的笑,“我终于可以赢了一次,你不知道我爸爸今天的表情,哈哈,我想,以后,我终于只是刘劲,我终于不仅仅是刘传铸的儿子了。”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三个人点点头。
“那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又一次来到雁回酒店的茶座里,今天的音乐换成了万芳那首最沉闷的《温哥华悲伤一号》
白色、陌生的街、凛冽的风模糊了一切
雾在窗外,在心里、在眼角间泛起
无法辩识冷冷的夜
……
雪缓缓飘落而夜黑仍不平息
这是个只属于自己的的世界
满天的风霜都成了我的离别
我的心也冷的似雪
风吹过脸上我颤抖那么强烈
眼泪是散落在风中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