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三石的质问,那个带头的一声不吭,打算就这么沉默着。
他刚才被苏映巧撒了石灰,眼睛现在都还睁不开呢,难受得很!
“不说是吧?”陈三石阴森森地笑着,“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哦,对了,你不开口也无所谓,你们**个人总会有人憋不住将一切说出来的!”
这附近有一条小溪,陈三石让大伙将这些人抓去溪边,排成一排,然后不断地将他们的脑袋往溪水中按!
让他们体验体验那种濒临窒息的感受!
最终,果然有人受不住了,“我说!我说!是秦老板派我们来的!秦老板想要陈老太太的方子,所以,就使了这个方法!我、我们都是他雇佣来的,拿钱办事而已,此前还签了保密协议,所、所以……才不敢随意地透露他是幕后主谋的事实……”
见终于有人肯吐露事实了,陈三石笑了笑,道:“果然是那个狗东西!我就知道,一定是他!”
本来,今晚,他是打算直接去“百味楼”找秦殷的,只是在路上碰到了几个在挟持陈旦旦的人,即刻出手,解救了陈旦旦,然后了解到了这些人还有一拨在青崖山这边,准备算计母亲,于是就带着陈旦旦赶过来了!
也幸得他在第一时间往苍末镇的方向赶,不然,就遇不到陈旦旦了,也就没了后面的这些事。
有一种被运气眷顾的感觉!
见逼问出了幕后的主使,也都在意料之中,黄大材走过来,问:“三石,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陈三石道:“明天,将他们带去衙站,让他们指认秦殷的罪行!”然后问:“村长觉得如何?”
黄大材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
并扫视了一眼那些早已没气力抗争的黑衣人,他们一个个瘫倒在地面上,跟烂泥一样!
有人道:“可是,他们幕后,是秦殷!万一他收买了衙站,衙站对此睁只眼、闭只眼,那可怎么办?”
苏映巧也考虑过这个问题,道:“那就告到县衙去!秦殷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收买县官吧?”
杨有诚摸着下巴,道:“这可不好说!怎么说,秦殷也是咱们镇最有钱的人,万一真把县官也收买了,这……”
众人对此都表示担心。
他们现在招惹的,可是苍末镇“首富”秦殷啊!
陈三石道:“咱们现在可是掌握了证据,哪怕他收买了县官,也不至于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无视咱们的诉求吧?”
有人道:“话是这么说,但,万一,县官就是个‘瞎子’呢?”
陈三石道:“万一的情况,也太多了!不管有多少个万一,既然都已经踏出了这一步,那也就没啥可退的了!”
韩高道:“是啊,秦殷有钱又如何?咱们决不能因为他有钱,就怕了他!不然,这种人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关于这个问题,大家又商量了一气,最终,决定绕开衙站,直接带着这些黑衣人,到县衙,状告秦殷!
大家都觉得,秦殷作为苍末镇最有钱的存在,衙站肯定不敢将他怎样,唯有告到县衙,可能才有机会!
也只是可能而已!
之后,他们将那**个黑衣人带回了村子,找了个柴房,将他们暂时关押起来,就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同时,约好了明天去县城的时间。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天都快亮了。
吴氏见他们回来,而且旦旦也在,甚是惊喜,一下冲过来,将儿子抱住,“旦旦,你能回来,太、太好了!”
“娘可担心死你了!”
“你没事吧?”
“那些恶人,有没有伤害你?”
“让娘看看,有没有受伤!”
她很激动,说话都带着颤音!
跟哽咽了似的!
一边查看着儿子有没有受伤,一边叽叽呱呱,说着各种关心的话。
在他们没回来之前,她一直在家里坐立不安,来回徘徊。在等的这几个时辰里,就像是等了好些年,无比漫长,各种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