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多好啊!
宁**头,不做凤尾!
关键是,在这里有油水捞!
去县里,估计就没这个机会了。
他这个人也鬼精得很,收钱归收钱,但是,却很少承诺一定帮你们办妥,尤其是像施百德这种身份的,他更不会给承诺,而是说,要看具体的情况,要是你们都没证据证明对方有罪,他总不能无中生有地给人安个罪名吧?
施百德也是为了告陈三石,报此前的这些仇,就不管那么多了,掏了银子,让费全尽可能往有利于他的方向判定此案!
至于成不成,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反正,钱是给了。
案子,费全也给他受理了。
陈三石都记不清自己来这里多少次了,见了费全,不由问:“大人,上次我们来状告施百德,都没见你受理,怎么他今天状告我,你就受理了?难不成,他手上有什么有理有据的证据?”
费全就知道他会这么问,摆着官威,道:“陈三石,你们那件事,与而今这件事相比起来,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哦?哪里不同?”陈三石表示惊讶。
“这件事,你有明显的作案动机!”费全道,“这,就是不同之处!”
苏映巧道:“大人,上次的那件事,施百德不也是有作案的动机吗?草民没看出来,这两件事,究竟有何不同!”
费全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这么说吧,你们说施百德有侵害你家清清的动机,或许,确实是有!但,根据了解的情况看,能判定这种动机存在的可能性,还是微乎其微的!因为没有太多依据能证明这个动机的存在,全靠你们的推测!”
“另外,除了陈清清,并没有第三个人看见施百德对她的侵害,所以,只靠她一个人的诉说,并不能作为判定事实的根据!”
“而且,此事的发生,与施百德上次来你们家,已经有几个月的间隔!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考量!”
“间隔很久的两件事,其中的关联,相对来说,自然是比较淡的。”
“至于陈三石打了施百德一事,就不同了!”
“毕竟,两天前,陈三石才打过施百德,还是在施百德的家门口动的手,很多人都看见了,可以为此作证!”
“结果,才过两天,施百德就又被打了!”
“这样的时间间隔,如此之近,其中的关联,自然是比较紧密的,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参考!”
“我们已经查过,最近施百德除了得罪陈三石,就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所以,施百德两次挨打,基本可以判定是一人所为!”
“在此之前,你们还来状告过他,但我们因根据不足,就没有受理!”
“如此,你们心中怀恨,想要发泄,所以,当天夜里,就偷偷地去把施百德给打了!”
“就我们掌握的信息看,确实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施百德是被陈三石打的,但,各种迹象都在显示,施百德就是被陈三石打的!”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其间存在的种种关联!”
“所以……”
目光看向陈三石,“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一下将施百德想说的都说了,还说得井井有条,有理有据,好像事实就是这个样子,不容置疑!
听了,苏映巧不由想笑,道:“大人,说来说去,你们还是没有证据!你说我们全凭推测,敢问大人,你刚刚说的,不也都是推测?”
费全目光闪烁着一种锋锐,道:“但是,很明显的,我们的推测,比你们的推测,更靠谱不是?”
“大人,凡事讲的是证据,哪怕你的分析再靠谱,却也不能当做断定案子的根据啊?”苏映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