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京城了呀?”
“王神医,长策的病最近有反复,时长会头疼,是不是脑袋里的血块化不掉呀?我很担心他,城里的大夫也瞧不出来。”齐冬月的声音甚至带了些哭腔。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而且你哭的还那么丑,手给我,我瞧瞧。”顾长策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王琦搭了搭脉,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抿嘴的,“爹爹,你来看看。”
王院士看到儿子这个表情,也有些惆怅,王琦的医术已然不错,这些年也只是在累计不同的怪症,他走过去一搭脉,“爹,这个血块可是在化了,只是化的时候,血脉有些不通。”
“不通则通,血块压着久了,忽然化了,自然无法通畅的,最好以针灸辅以药物最为合适,只是这几个大穴不可有疏忽啊。”王院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你打算亲自施针?”
“自然,这是我的患者,自然由我来了。”
太子忽然咳嗽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你有几成把握能治好。”
“六成。”
“王院士,如若是你施针,有几分把握。”
“六成,太子殿下,犬子虽说年纪不大,但是医术造诣不浅,针灸上更是一把好手,您无需担心。”王院士这么一说,似乎也是说给齐冬月听的。
她想了一会儿,这次来就是帮顾长策治病的,多少把握都要上的,更何况还是六成,“你是不是说过你给他看病不收钱啊。”
“你这个时候想的是这个?不该想他能不能好吗?”
“我既然来了,就是相信你可以治好他,不然我们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呀。”齐冬月直接反将一军,王琦无可奈何,“给点药钱?”
“那我救你的命,你把命还我?”
“啧,你这女人,咋就....那么直接呢?成成成,我啥都不要行了吧,算是我还了你的命?”王琦也难得卖笑一般的看着齐冬月,这女人嘴毒起来也不是啥好人。
“恩,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住下,然后每天来找你扎针就成了?”
“恩,等下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直接去前头拿药就成,一日一次,你给他喝了就成,每日中午来找我,我会替他扎针的。”王琦有些失落的说着,“你们打算住哪里?”
“还没想好呢,等下去找赁居看看,找个物美价廉的地方呗。”齐冬月把顾长策拉了起来,“多谢太子殿下了,我们先走了。
“等一下,孤在南市有一套别院,离这近些,就是小了些,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先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