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直担心自己婆婆又要给老大家什么东西,想着顾长策是个傻子,这些东西还不全部落到齐冬月手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给了老大家,以后自己分的不就少了吗?
想到这些还打算和徐翠萍说说,偏偏自家婆婆完全不理自己。
看着摔在地上的吕春秀,徐翠萍更是气的冒烟,“你说你,藏在下面偷听墙角啊?一天天的不学好,不是找猫逗狗,就是到处说嘴,你说说你啊,还能做啥。”
“娘,我就是路过,路过啊,没啥别的意思,真的。”吕春秀抱头躲开,生怕徐翠萍真的打她,却嘴上还不饶人,“娘,你偏心,把田契给老大家。”
“没良心的啊,你和老二成婚的时候,聘礼成箱成箱的抬,那是什么,怎么只瞧得见自己的,瞧不见别人也要啊。”徐翠萍被激怒,手发抖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单子,“这是你当年的聘礼单子,好好瞧瞧,没良心的丧天良的。”
这么一说,吕春秀还能说啥,当年他们家的聘礼的确不少,自己陪嫁就陪了一床被子,“但是...大嫂不也没陪嫁吗?”
“这是你管得事儿了?你管好自家的事情就成了,别整天给我找事儿就夏谢天谢地了。”
“娘,算了,我了解二弟妹就是担心您偏心我....”齐冬月难得装好人,还可怜兮兮的,看得徐翠萍就更心疼了,“你是为家里想的,她呢,就知道往自己娘家扛东西。”
“娘,这个话你不能乱说,我嫁过来后,就没往娘家拿过东西。”吕春秀大喊狡辩,徐翠萍冷哼一声:“你真当我不晓得是吧?过年的时候,你拿回去的那些东西,偷摸着藏得,要我一一给你数过来?”
齐冬月忙拦着徐翠萍:“娘,二弟妹也是关心家里,有富余给娘家带一些。”
“哼,她也知道关心娘家啊,怎么的不关心自己婆家的,想着以后分家了,财产全部拿回自己娘家,还好给自己争争脸面呢。”徐翠萍还在数落,吕春秀哭着说:“娘,我就是....就是看家里吃不上饭。”
“哼,到时候你在婆家吃不上饭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娘家是不是给你一口了。”徐翠萍深知吕家也是白眼狼,靠着聘礼和平日吕春秀带回去的,可藏了不少,偏偏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冷冷淡淡。
“娘,我真的.....”
“好了,我也不想听你说什么,我也老了,管不了你们几年了,从这个月起,你们二房的开销,全部交给冬月瞧,她瞧着没问题了,再报到我这来。”
齐冬月一下子受宠若惊的,忙摆手:“娘,管账的事儿我都不熟悉,这事儿还是要麻烦你的。”
“冬月啊,以后家里的帐终归要交给大房的,你历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