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样,坐在树上的凌风全神贯注地看着树下的情况。此时的离忧急得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久久往哪儿走他就到哪儿拦,死活不肯让久久回房。
“你听我解释啊,我和那女子是清白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就相信我一次行不行?”
久久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女子紧贴在离忧怀里,还面泛红霞眼带桃花望着离忧的场景。她醋得厉害,又见离忧挡住她回屋的去路,心中的火气即刻就烧得更为旺盛了,忍了一路的脾气也终是压制不住了,吼着离忧道:
“我不听你解释,我也不相信你,我亲眼看到你抱着那女的,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离忧将事发经过重新说了一遍。
“你误会了,我那不是抱她,是扶她。那是因为她碰巧踩到石头摔倒了,又碰巧倒的方向是我怀里,还碰巧拽住了我的衣服。我是怕她把我衣服拽坏了才伸手扶她的。”
久久细嫩的手指怼着离忧的胸口。
“你现在编瞎话都懒得打草稿了吗?哪来的那么多碰巧,还偏偏都被你一个人给遇上了,你不觉得你这理由编得太假了吗?”
离忧抓住久久的手,一张俊脸写满了委屈。
“可……可这些真的都是碰巧啊!我说得都是真的,我真没有骗你。”
末了,觉得他自己是真的满腹冤屈无处诉,神色便有种破罐破摔之感,赖声赖气道:
“反正我没有说谎,你要是不信就打死我吧,我以死明志总行了吧?”
久久赌气道:
“行,那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相信你。”
猛地将手抽了出来,转身想回屋不再搭理离忧,却没想到离忧在她身后嘟囔了句。
“我死了你就等着当寡妇吧。”
寡妇一词虽说不是什么贬义词,但也不是多么好听的词汇。这词汇本身就带有婚姻不美满的意思,偏还在久久正逢气头之上的时候闯进了她的耳朵,她自然就认为离忧是在诅咒她永远都得不到幸福,也无疑是让她更加怒火中烧了。
她从小到大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秉性,若是离忧能跟过来好言好语地哄她一会儿,她最多也就再气一小下下,然后就原谅他了,反正她也并不是真想让离忧去死,她不过就是吃醋罢了。结果哪想离忧非但不肯服软,还敢跟她公然叫板,那她这小暴脾气不发出来都不行了。一阵风似的转过身,对着离忧便猛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