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大黄粗长的尾巴呼呼的摇着,狗嘴一个劲儿去拱笼子门儿。
“你想出来?”
“汪汪!”
“哎,李姑娘,小师妹不在,你可千万别理它!这家伙凶得很,若是放出来,铁定要咬人,到时候谁也治不了它!”张小憨连忙阻止。
“不至于吧?大黄现在温顺多了......”
“别,千万别,那都是假象!”
“那,好吧!”李澜儿叹了口气,伸手胡噜了几下狗头,低声安慰道:“大黄,四当家不在,我还是不能放你出来,再等等,等四当家回来你就可以出来玩儿了!”
“汪汪!”大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张小憨,突然在笼子里暴跳起来,撞得笼门儿“哐哐”直响,听着都疼。
“哎哎,你别撞啊,一会儿都要磕流血了!”李澜儿急得不知怎么是好。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前院突然喧闹起来,紧跟着就听到有人喊道:“二当家,二当家回来了!”
“哎呦,是二师弟!”张小憨双眼放光,猛的转过身,大步向着前院儿跑去。
二当家回来了,那是不是张小幺也跟回来了?这么一想,李澜儿迅速起身,一手拦着疯狂蹦跳的狗头,防止它撞上笼门儿,一边扭头看向院门处。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陆陆续续走到三进院儿,簇拥着一人过来了。
“二当家!”李澜儿见他过来,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嗯!”张小歪微仰着脖子,眼睛瞟了她一下,不辨喜怒得道:“李姑娘最近很忙啊!我看这几个院落都大变样了嘛!”
胡三儿等人狗腿似的上前,连忙解释:“二当家有所不知,咱们寨里的小南子不见了,今早兄弟们寻人时,竟在那沤麻池子里捞到了他的荷包。”这次他倒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用眼神指了指李澜儿的方向。
二当家心领神会,面色严肃地看向李澜儿,沉声说道:“此事李姑娘有何解释?”
“回二当家,昨夜有人故意将小南子灌醉丢进了沤麻池,企图嫁祸于我,我也正想请二当家做主呢!”她双手抱拳,躬身一礼。
“呵,这可就怪了,那到底是谁做得此事呢?山寨里的兄弟虽不算大善之人,但一向相处融洽,亲如一家,谁会狠心伤害自己的家人呢?不知李姑娘那儿可有人选?”二当家嗤笑一声,背着手在场中踱了两步,突然一扭头又看向了李澜儿。
“人选不敢说,毕竟我不是衙门里的官差,不该武断的论谁对错。今早胡三带人来寻人的时候开口闭口就是我李澜儿的错,是问他那时有何证据断定是我造成寨里的人失踪的?后来他寻到荷包,又一个劲儿的污蔑我说是小南子死在了沤麻池里,那我请问大伙,先不说我抬不抬得动一个大活人,单说人落入池子会不会一夜之间尸骨无存就明了了。我不相信大家没有疑惑,是问何物能有如此威力,化了衣服和人却化不掉一个小小的荷包?”
“这......”众人闻言,不禁交头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