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主簿已然出发,我自作主张为他请了两个镖局的人保护周全。”
“嗯,这个应该!信送的怎样?”张葆点了点头。
“信......送是送到了,可那旺汌郡的郡守并没有让我进去,只命人传了话儿出来。”
“无妨,这种交易本就见不得光,小心些是应该的。”
“不是,我总觉得他这条路未见得行得通。传出的话...内容是‘力之所及未见可用,不久将退避尔。’”张小歪一脸担忧。
“难道他要告老?以他的年岁不至于呀......郡守府门前有何异常吗?”张葆紧蹙眉头,疑惑问道。
“徒儿不知,不过郡守府门前确实很清静,门房的小厮也一副谨慎模样,会不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也许吧......”
山下军营.
一人一骑飞驰而来,长驱直入营帐,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遇见。
“报......”到了主帐近前终于见了人影,他大吼一声,却无人回应。疑惑地跳下马,站在帐门外双手抱拳:“边关急报,请牙将王瑞,副将郑廷远接令!”
等了好一会儿,帐内终于有了反应,先是东西落地的响动,接着便是腿脚曳地的声音。他猛地上前两步,掀开帐帘,却见王瑞灰头土脸一脸颓败的正向外爬行,见到来人,立即红了眼:“水...我要喝水,我要吃饭!”
传令兵立即搀扶他起来,不敢置信的道:“您这是饿的?怎会如此狼狈?”
王瑞拼命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难耐之下忍不住咳嗽起来。
“好好,我这有水,您先喝上一口润润嗓子!”他急忙将人扶坐在椅子上,转身去取马鞍上的水囊。
“咕咚咕咚”直将水喝得一丝不剩,王瑞才缓过气来,恨恨的道:“我们本急着行军赶路,途中休息时恰巧停在这狼王寨附近,没想到此地竟邪性至极,先是降下雷火惊走了马匹,烧毁了粮草帐篷,后又令所有人神志混乱甚至直接睡死在梦中,我也是对着牛头马面好一顿磕头才险险捡回一条命。以后断不能在此逗留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他如此歪曲事实,传令兵不觉冷了脸,直起身子大声道:“牙将大人接令吧!”
“接令?接什么令?”王瑞一脸诧异。
“当然是将军的军令!”传令兵不待他再问,直接将怀中卷轴递了过去。
王瑞疑惑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顿时落下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