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小……”
季暖的“心”字还没有出口,就看到那群一拥而上的官兵全部被掀翻在地。
啊这……
不仅季暖,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一旁的小青第一次看到叶寒时出手,呆在一旁好半天发不出声音。
杜如许的脸色就很难看了,他朝前走了两步,怒斥道:“你公然搅乱法场,与官府作对,我要将你拿下大狱!来人啊,全部……”
“等一下!我爹不是凶手!”
杜如许的话没说完,一道不甚响亮的男声从人群中传来。
大家左右寻找,然后在台子旁边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吃力地往上爬去。
有人认出了这是何乡绅的儿子。
何乡绅也看到了,从叶寒时身后探出身子激动的大叫,却只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似乎是想让他快走。
那人看了何乡绅一眼,然后朝着杜如许的方向就地一跪,声音沙哑地开口:
“禀告大人,小民是何乡绅的儿子何洪!我爹他是冤枉的,求大人明察啊!”
杜如许脸上闪过几许慌乱,语气更加严厉凶狠:
“哪有什么冤枉?那些受害者的衣服都是从他屋中搜出来的,认罪书也是他自己写的,没有任何冤枉!”
“不会的!我爹不可能是凶手!案发的那几日,我犯了病,一直在邻镇‘佑生堂’上治病,我爹一直都在照顾我,根本没有时间回来犯案!大人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请那里的大夫来作证!”
何洪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却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这几日来,他受尽了痛苦的折磨,怎么也不肯定相信从小教育他“宽大为怀”的父亲会做下这么多恶事。
直到今日早上,一份书信送到他床头,信上说他爹是被冤枉的,还提醒他时间证据,让他去法场求情。
他由此下定决心,拖着病体来法场喊冤。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愿意放弃。
杜如许却厉声道:“你是他儿子自然向着他!你们两个搞不好就是犯人的同伙!来人,这两人扰乱法场,全部给我拿下!马上行刑!”
杜如许一声令下,原本在外围的官兵也全部提刀冲了上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何洪轻易就被官兵按住。
叶寒时虽然厉害,却挡不住不能下死手,处处受到掣肘,加上官兵们前赴后继地来,他一时间也有些吃力。
季暖在底下紧张地看着,忽然心中一动,在小青耳边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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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听懂了,立刻高声大喊起来:“既然案件疑点为什么不能重新审?县令大人你不会是心虚吧?”
杜如许冷不丁听到这一声刺破嘈杂的女声冲入耳中,下意识地辩驳:“我心虚什么?我行事光明磊落,不愧天地,下面的人休得危言耸听!”
季暖又在小青耳边说了两句,小青表情微变:“这样说可以吗?”
季暖看着台上紧急的情况,咬牙道,“说!有问题以后再想。”
杜如许没有听到回应,以为那人被吓到了,正要再点人增加兵力上去围攻叶寒时,就又听到那带着讽刺的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