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泝听后,自责不已,原来自己竟辜负了人。
“运动会也好,歌唱比赛也好,遇到坏人也好,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你!”
允俞自个说个不停。
阮泝亦步亦趋,两行泪也紧紧相随。
“我走了,泝泝!只要是你就一定可以,至少我是这样坚信着!”
允俞终究被押到囚车,她放下手,与阮泝作告别,强行挤出来的欢颜还是败给了伤感,原本就呆头呆脑的她哭着就更加丑态百出,哭得很丑......很丑......
“我一定会成功!一定会成功,一定会出名,无论监牢也好,哪里也好,一定会让你在任何地方也可以看见我,这样我就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
阮泝啼天哭地,竭力的追住行驶中的囚车,声嘶力竭地追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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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恍如回到那年初夏蝉呜,我回眸言戏,你且步跟随,说好友谊永固,永不分离。
白云落日依旧,微风来了又去,潮汐散了复来。世界好像从未变过半分,除了我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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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终于轮到你追着我跑了......”
允俞在车内已经哭得不似人形,可是她还是嫣然一笑,嘴角微微绽放,宛如栀子花开,只是旁边多了好些露珠罢了。
然后,囚车便消失在那转角,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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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一晚我在通往北京的火车床铺上,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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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允俞的脸上,地下还留有大量发碎,不远处还留有一把剪刀。
“说话贱骨头!居然去告发我们?”
“喂!别打脸,一会别人会发现!”另一名同党说。
“看你还敢不敢再告发!”
那些人便转向针对允俞的腹部施以重击。
“你看她都被打傻了,还在笑。”其他同党笑道。
“你笑什么?”一人捉弄她问道。
“泝泝.....我要像泝泝一样坚强.......”
允俞菀尔而笑,一提起阮泝的名字便已觉得安心万分。
众人一听也确实呆了片响。
“谁是泝泝?”
其中一人问身旁的朋友。
“听名字应该不会是她家里的狗吧?”
那人以为自己说的话很幽默,却不知此句逾越了允俞的底线。
“不许说泝泝壊话......谁也不行......”
允俞捡起剪刀,她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其却以死搏之,誓要护好她心目中的英雄,心中仅余的一隅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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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随便别人怎样说我也好......”
我好像在梦里呢喃道。
后来我便从梦中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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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电话因震动从桌上掉到地下。
一则讯息传来:
“泝泝,我和离离会在楼下一直等你!绝对不会离开你!”
“又来了两个傻瓜......”阮泝笑中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