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头一看,身后的便是齐辟彊。
莉莉大吃一惊,然后,马上打招呼:
“Hello!”
阮泝依旧冷淡的打了一下招呼,而钟离礼貌的向对方微微鞠躬。
“你叫什么名字?”莉莉问。
齐辟彊想起了爷爷吩咐不能透露身份,便尴尬的说:
“我叫田辟彊。”
“辟彊是什么意思?”莉莉中文文化水平不是特别好,辟彊二字对她还是太深奥,所以便追问。
齐辟彊发现自己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有点吃力的说:
“这是我父母改的,我也不太清楚。”
“我的名字也是父母帮我改的。”莉莉欣喜的说,却不察觉到他面有难色。
“莉莉,过来吧!”钟离说。
莉莉举起手,小跳步的往钟离去走:
“好!”
齐辟彊松了一口气,他往钟离露出感激的眼神,却在看到她的胎痣时,又回避与她直视。
不久,便有工作人员引领她们三人去房间了。齐辟彊就这样看着她们消失在视线中。
“又做梦?”一记重击狠狠击中齐辟彊的后脑,原来是刚刚的第三副导演。
“对不起!”齐辟彊赶紧道歉。
“警告你!别打算泡妞!好好的工作!知道吗?”第三副导演吆喝。
“当然!当然!”齐辟彊唯唯诺诺。
当副导演走后,齐辟彊碎碎念:
“等我以后当上了爷爷的位置,我要你跪着向我道歉。哼!”
回到她们三人,节目组为每个团体准备了极度奢华的房间,
“如果要点餐,可以打电话到服务台。”女工作人员说。
“好!谢谢你!”钟离对她微笑。
女工作人员她身体踌躇的摇摆不定,欲言又止的拖沓了一会,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说:
“我觉得你很有勇气!加油!我会支持你!”
说完她便像一枝箭那样跑走了。
“她好像是今天早上被人取笑的女生。”莉莉看着她的背影说。
钟离会心微笑了一下。
“可以告诉我们了吗?大神。”阮泝问。
“先进去坐下吧!”钟离说。
几人围在一起,莉莉则盘膝坐在地下。
“快说!快说!”莉莉兴致勃勃的催促。
“其实,他的节目是有意刁难我们。他们特意找了擅于处理相关情绪的专家去作评审。例如找情商高的匡章当怒的评审,找总是笑面迎人的林宝云当哀的评审。
大多数我们的情绪表达都是透过经验累积与思考去判断,当然也有毫不掩饰情绪的人。但是,作为人类的我们并没有想像中坚强与理智。
当我们要去让有一个心理有防备的人流露最真实的情绪,那就要让他们本人也不察觉这件事。”钟离原来在解释刚刚的策略。
但这个解释已经超越了莉莉的理解范围,她皱起了眉头试着尽量去了解。
“我懂了!所以,刚刚红月先让林老师笑,然后,再出奇不意的让他哭。”阮泝的头项有一盏灯通电了般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