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呀!”周向豪看了看腕表,抬头瞅了瞅李秋喜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天星期五,放学早。”李秋喜有些疲惫地道。
“怎么看起来这么累呢?”周向豪接过媳妇儿手里的包包,关切道。
“哎呀,今天大扫除,别看就擦桌子的活儿让我干,可也把我累一身汗,人家小六我看就一点事儿没有。”李秋喜伸手捶了捶后背道。
“你呀,能跟人家比嘛,人家小姑娘,没生过孩子,你可不一样,女人生孩子最伤身体,你可是一气儿生六个呢,比不了人家啦,干点活可不就累么,以后再到星期五,我去帮你搞卫生去,可不能让我媳妇儿累着了。”周向豪体恤媳妇儿,那是一点道理不要讲的了,还要去帮她搞卫生呢。
不过,李秋喜没有跟周向豪争辩,轻叹了一口气,回屋去了。
“诶,向军儿呢,走了?”李秋喜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儿,脱下大衣往床上一躺,问道。
返手插上大门的周向豪紧跟着进了屋,回道:“说是没意思,出门晃荡去了,可也是,这大个京城,他来了能不心里长草?呵呵。”
李秋喜道:“明天就得准备准备穿肉串了,他还敢出去溜达,看要是耽误了我的同学们吃烧烤,我扒了他皮。”虽是这么说,李秋喜还是笑着的,她没有真生小叔子的气。
周向豪走进来,返手关了里屋的门,坐到媳妇儿身边,伸手帮媳妇儿往下脱衣服。
“不用脱了,怪冷的呢,你还给我脱什么呀,你,哎,你,你想干嘛?”李秋喜越来越觉得周向豪不大对劲儿,小手一伸按住了周向豪从衣服底下伸到皮肤上的手。
“你说我干嘛呢,晚上向军儿在这儿住,啥动静都不敢出,我都没有施展出来......现在......”周向豪粗声粗气地道。
李秋喜推搡着自己的老爷们儿,笑道:“你走开你,就那样了,还说没施展出来呢,你还想怎么施展啊你——哎呀,别乱动,可心儿就要放学了,还不去接可心儿去!”
“早着呢,且够我好好施展的......”周向豪把媳妇儿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将媳妇儿剥了个鸡蛋白似的精光。
周向军已经站在门外半天了,他亲眼看着哥哥把门给关严了返手插门的,可是离的太远,他本来想喊来着,后来一个转念,哎,还是算了,不能喊了,里面肯定有事呢,嘿嘿,跟嫂子那点事儿呗。
周向军在供销社买了一盒烟,挺贵的烟呢,他刚进门的时候,售货员拿着蔑视的眼神看着他,也是,他刚刚才跟哥哥从肉联把半扇猪抬回去,身上穿的还是那身油汪汪的工作服,好歹今天早上起来,拿哥哥的剔须刀把胡子刮了,要不然的话,看那架势,售货员们能集体把他给抬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