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喜做的也简单,她把房秀秀的事情写成文件材料,亲自交到了镇妇联主任手中,妇联主任很是把这个当回事,应了李秋喜的请求,逐级上报,最终报到房秀秀的老家去,申请她剥夺她的知青身份,并把在农村的土地收回甲王镇。
一个多月过去了,房秀秀的身体刚刚养好,李秋喜亲自往她的棚头小屋送来了上级部门发下来的批准,房秀秀看到批文,先是一惊而后凄然一笑,“我就知道,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啊!”
李秋喜看了看她道:“这怪不得别人,是你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谁叫你偏偏看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我爱他,你知道李秋喜,我真的爱他,好爱好爱他,我觉得我没他就不能活下去!”房秀秀在最惨的时候突然讲起了她的爱情观。
“你不觉得可笑吗房秀秀?”李秋喜道:“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你想要也碰不得,爱情就是这样,你飞蛾扑火,后果就是你自己飞灰烟灭,这就是对你任性的惩罚。”
“不不,李秋喜,那是因为遇上了你,凭张桂珍,她不行,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没有输给我的情敌,我输给了一个不相干的你!”房秀秀痛心疾首的说道。
“我是不相干的?”李秋喜反问了一句,“对,对你来说,我是不相干的,因为你不知道,当初我怎么样替张桂珍从肚子里取出孩子,同时又救了她的命,从那以后,我觉得我对这母女两个有了责任,放下这个不说,大家同是女人,你在我甲王镇的地盘上,做了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就有现任管。”
“对呀,你我同是女人,你为什么这般难为我?”房秀秀冷声问道。
“同是女人,你为什么难为张桂珍?”李秋喜反问,“你觉得她好欺负,完全没想到我会杀出来,把她的事从头管到尾对吧?你这种人,欺软怕硬,实在卑鄙。”
“哼,告诉你李秋喜,我不会原谅你,下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房秀秀下了狠心,咬牙说道。
“那就等你真做了鬼再说,如果有幸,你我一同做了鬼,我想在阴间斗,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因为你的心,太过肮脏!”李秋喜冷声斥责道。
“好了!”李秋喜摆了摆手,不想再跟房秀秀多做辩解,只道:“你走吧,这段时间,周向军帮你打理你的棚,没少帮你卖钱,还有你租出去的地钱,加起来,虽比不得甲王镇的村民,但在城里,你也算是个有钱人了,还有,我递上去的申请,都是秘密进行的,你即使回到老家,也没有人知道你的底细,查也查不出来,你照样可以正常嫁人生子,除非你不想好过,自己往外说。”说吧,李秋喜推门往外走了。
“李秋喜!”房秀秀哭嚎道:“你别以为我会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