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喜不以为意,自顾笑笑道:“这说明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是这么个理儿!”周刁氏也笑笑道:“不过吧,你们俩性子完全不一样,一点沾边的地方都没有,柳枝儿这个人啊,性子柔,心思细——”
“哟哟哟,老太太,老太太噢——”
“咋啦?”周刁氏一愣,不知李秋喜这反应是因为个啥。
“您这话的意思,是我性子不柔,心思不细喽?当着一个媳妇夸另一个媳妇,不好吧?”李秋喜虽然笑着说话,但心里面是真真正正吃了味儿,以前在这个家里住着,她横着走竖着走,正着说反着说,想干什么想做什么,一点顾虑没有,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不关她的一笑了之,关了她的,多说一句,笑笑,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不同以往,她现在是这个家真真正正的儿媳妇儿,以婆媳关系相处,她的矫情多了起来。
周刁氏抬了抬眼皮,将怀里的小豆豆往上掂了掂,对着小豆豆微乎乎的小脸说道:“听没豆儿,你娘这是挑理啦,走喽,咱不理她,不理她......”
“哎哎,娘你别走,别走啊,您得把话说清楚了啊,哎,娘——”
“好啦!”周向豪拦腰抱住了李秋喜,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你跟一个死人计较啥?你看看我,看看我......”
“你怎么了?”李秋喜在周向豪怀里转个圈,面对着自家老公一张英俊的脸道:“还是那么好看,你怎么那么好看呢?”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你了......”
男人欺身面来,把女人压到炕上。
“讨厌了,大白天的!”李秋喜的小粉拳一下又一下给那面宽厚的胸膛挠痒痒。
“我拉上窗帘——”他说着起身哗啦一声将窗帘拉严实,回头看那小女人,已经跑到炕角。
“不要,不要四叔......”
“不要什么?不要停,是不是......”他把她捉进怀里,把她的吻的全身酥软,“还不叫老公?叫老公......”
“嗯,老公,老公......”
这两个人腻歪起来,哪有什么白天黑夜,就是原始动物。
李秋雨来到周家,大道上就能看到李秋喜屋里面紧拉的窗帘,上面鸳鸯戏水的图案看起来很是刺眼,她心里面恨道,两人感情有那么好么,大白天的就......
李秋雨虽然看不下去,可也没掉头就走,她太知道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放,此次,她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后院的周刁氏透过窗子看到李秋雨,抱着小豆豆迎了出来。
“大侄女,来了咋不进屋呢?”周刁氏看李秋雨瞅了瞅前屋拉严的窗帘,也是很无耐,只好又道,“快上我屋里来坐会吧!”
“哎,好嘞大娘——大棚那边太忙,我娘让我来跟您说声谢谢,大娘,你可是救了我们一家子人......”
“可别说那话,说来说去,咱都是一家人不是?”周刁氏客气地说道。
“要是没有你,我们一家三口只不定是什么样呢,是您舍了两座棚给我们,我们这才有了着落,别说谢谢大娘您,您就是让我们当牛做马,我们一家也是心甘情愿的......”说到动情处,那不值钱的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扑簌簌往下掉,真真一个我见犹怜,只可惜,这性子有点使错了地方,当着一个老太太,她实在无法怜香惜玉去,再加上小周捷伦这个神助攻,关键时刻哇的一嗓子哭出来,原来是拉了臭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