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轿车融于漆黑的月夜中，王烨听说boss一同来山城了，吃惊两人这时候回山城，拜别了慕金焱后，立刻开车回到公司。
高耸的大厦立于钢筋森林，许多楼层都亮着明亮的灯光，他走近电梯，来到专属的楼层，总裁专属楼层漆黑一片，没有开灯。
皮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踏踏”声，他大步走到总裁办公室，推开门，有人站在落地窗前，安静地望着底下的车水马龙。
他的桌子上开了一罐啤酒，他走过去拿了起来，发现已经空了。
左右张望后，他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人前，“您怎么来了，实验不是进行到尾声了吗？”
他顿了顿，又问道：“那人怎么不在？”
站在落地窗前的人个子不算高，也不算矮，浑身包裹得严实，他一手插兜，另只手拿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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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个女孩站在衣服前，认真挑选的样子，女孩长得很漂亮，在微微模糊的镜头里，也难以掩盖她优越五官。
他还开着变声器，缓缓转过身，面对着王烨，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瞳孔。
“小烨，我的实验失败了，在尾声时。”
王烨微微诧异。
“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实验为什么会失败？他就让我出来散散心。”他声音不悲不喜地说道：“我想他们了，也好久没回山城，我想回来看看。”
那人黑色的双眼里，没有显示出一点的悲伤和眷念，只是平静地站在玻璃前，偌大的月亮高高挂起，避开乌云，月光揉进了这间房，将他照得整个虚幻起来。
王烨问道：“那需要我找人帮助你吗？教授或许可以帮你。”
“不用了，这或许是老天爷留给我的难题吧。”
他忍不住叹气一声，随即又问道：“慕金焱今天跟我们签约了合作项目？他的实力我很看好，世界机器人大赛，只有他的机器人有独特的个人想法。有他帮助，我的实验会顺利很多。”
王烨从话语中感觉出boss对慕金焱的欣赏，于是说道：“慕金焱还没跟楚明姝说过自己的产业。”
他拇指摩挲着照片，不语。
“慕金焱今晚成人礼，跟来宾宣布了两人的亲密关系。”
他沉默半晌后，问道：“姝姝脑子里在想什么？我现在是越来越不太理解她的想法了，原以为她会喜欢冷凌天一辈子的。”
王烨有意替楚明姝说话，“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一辈子呢？即使那个孩子是你曾经很喜欢的冷凌天。”
“……是我想错了。”
王烨想着boss这次回国，是为了出来散心，于是问道：“你打算在山城留多久？我好安排后面的事宜。”
“很快的，我还想看看天琪，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长多高了。”
王烨顿时感觉头大，跟楚明姝见面就算了，她肯定忍不出boss是谁的，可楚天琪就不一样了，他说不定会认出boss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