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此事万万不可,吴忠国的基业都是祖辈们辛苦打下来的,如若非得要割地求和,我等宁愿死战!绝不做丧权辱国之徒!”
“我等宁愿死战!绝不做丧权辱国之徒!”
随着这名军方大臣带头,身后一众武将全都跟着出列请命。
“段真,你可是有更好的办法?”
吴忠国君面无表情看着那名带头请战的武将询问道。
“这……末将愿意死战!”
段真面色潮红,说不出能决绝这个危机的办法,只能对着吴忠国君重重拜下。
“愚蠢!战?你拿什么来战?”
吴忠国君还没说话,中大夫宋钟就率先指着段真的鼻子喝问道。
“哼!我段真宁愿死战!也不能让你们这群饭桶丧权辱国!”段真面色潮红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直接反驳回去。
“笑话!你段真这条贱命算什么!现在岂是呈匹夫之勇的时候,一旦红寺城再失守,中卫国大军将毫无阻拦,直接长驱直入我国腹地!”
“若到那时,我国丢失的就不再是一城一池,而是有覆国之危!”
“这个责任,你段真承受得起吗?”
“到那时,你段真就是我们吴忠国的罪人!”
上大夫吴能毫不留情指着段真的鼻子怒骂。
“你!”段真被上大夫吴能数落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段真也只是一阶武夫,让他上战场去与敌人搏命,他在行。但让他在朝堂上与一众凭嘴皮子吃饭的大臣辩驳,这与自讨其辱没有什么区别。
“够了!”吴忠国君突然大喝一声,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里泼妇骂街!”
“寡人大半夜把你们叫你们过来,不是让你们来骂街的,寡人就问你们一句,你们谁可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君上恕罪!”
“君上恕罪!”
上大夫吴能,中大夫宋钟,以及段真等人被吴忠国君这一喝,全都战战兢兢躬身请罪,不敢再吵。
“……”
随后一众文武大臣全部陷入沉默。
“嘭!”吴忠国君直接拍案而起,指着一众文武大臣怒骂:“怎么?刚才不是还闹得挺欢的吗!”
“君上息怒!臣等无能!”
一众文武大臣被吓得全都战战兢兢倒身拜下。
吴忠国君双眼发黑,险些直接昏死过去,连忙抬手揉揉额头太阳穴。
良久,吴忠国君重新坐下去。
“罢了!罢了!”
“上大夫,具体说说你的想法,现在如何割地,向哪国求和?”
吴忠国君揉揉太阳穴,看着上大夫吴能询问道。
“现在固原、虞炎、中卫三国都在与我大战,其中固原国拖住了我国十五万兵力,虞炎国与我国十万大军僵持青峡山脉现在战果未知,中卫国更是已经攻克我国边沧城,大举进入我国腹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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