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头蛇对这西区信息那是一清二楚,只是他半推半就地表示要先付钱才能带他们前去。
李望君来到岚城知道了这里也是用金银交易的,颜煊自然也知道些这里的规矩,随手甩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几十两银子。
那汉子接到布袋打开时瞬间两眼放光,没想到今日遇到了两位出手如此阔绰的年轻人,连忙转身带路。
“两位爷,跟着来,我这就带你们去往那何观阳的住所。”
在去的途中,李望君向那人询问了些何观阳现在的情况。
了解后才知道,那何观阳家里没落后就带着自己母亲来到了这,这人在父亲自杀之后性情大变,十分敏感,整天混迹在主城区的一家赌场中,游手好闲,好赌成性,成了周边有名的混混,众人见到避之不及。
走了一会,那人将李望君两人带到了一个门庭前。
“这里就是那何观阳的家。”说完那人就消失不见。
两人也不再理他,他们面前的这房屋破败不堪,房门虚掩着,颜煊率先走在李望君前面。推开房门,家徒四壁,一览无遗最能形容何观阳的家。
院子里坐着一位妇人在发呆,想必就是何观阳的母亲了。
李望君上前礼貌地问候道:“请问这是何观阳的家吗?”
那妇人听到背后有声响,缓缓的转过身来望着李望君。
这妇人隐约还是能看出往时的风韵,但是这几年的打击对她实在太大,脸色十分憔悴,蜡黄的肌肤印在脸上,她应该与颜夫人年纪相近,但是两者的状态却是天壤之别,天知道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李望君看着她也是感到一丝心疼。
“你们来这做什么?是我的儿子又欠你们钱了吗,近日我们家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能不能缓些时日,咳咳咳。”
妇人见到他俩习惯性的以为是来找自己儿子要债的,下意识地往后退,表情十分恐惧。
两人见到妇人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是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来讨债的,只是来找何观阳询问些事情。
听完两人的解释,何观阳的母亲也是逐渐放下警惕,招呼着两人进屋再聊,时不时地还有两声咳嗽伴随着。
李望君随即问了问妇人这病是不是半月前北城气温骤变才染上的。
“公子说的没错,就是半月前北城气温变化极大,我平时也是体弱,不小心患上了此病,只是夜晚会有头疼脑热罢了,并无大碍。”
听着何观阳母亲如此轻描淡写,两人在心里也是狠狠地痛批了何观阳这不孝子。
李望君想了想,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可乐果真是北城特产,竟然随处可见,围墙外面就有一棵可乐果树,树上挂着几个绿油油的果实。
李望君便叫颜煊去把外面树上的几颗果实摘下来,自己则是找何夫人借用捣碎的工具和一碗糖水。